早知会是如此个结果,先前他就不应该一时冲动,妄图得到女君的青睐。
这院落里尤其清静,让男子觉得十分难熬。
苏折从房里出来,他便立刻磕头道:“小人不知哪里有冒犯瑞王殿下,请殿下恕罪!”
苏折面色清淡道:“你是女君带来的人,我本不该为难你,只是有些话需得问一问你,你若如实回答,我自会放你回去。”
“是,是。”
苏折问:“你们当真是她后宫里的男宠?”
那男子摇头,回道:“不是,我们只是被临时召集来的,冒充女君陛下的后宫。”
苏折挑起了眉,这个答案十分令他满意。
苏折又问:“是她让你们这么干的?”
男子又摇头:“不是,我们在前一艘船上,女君赶着后面的船追来,临到了北夏才现了我们。”
苏折眯了眯眼,再问:“是谁安排的你们。”
男子道:“是上面的大人吧,但具体是哪一位,小人也不知。”
贺悠在召集他们时,好在留了个心眼,没有亲自出面。就怕事情要是暴露的话,他兜不住。
苏折思忖道:“关于夜梁六皇子,你知道多少?”
男子只好将自己所知如实道来:“我们三十二人虽不是女君的后宫,可六皇子殿下是的。他实实在在是女君后宫里的人。听说他一直独宠后宫,这些年一直与女君同床共枕,为女君纾解宫闱寂寞。女君身边得他一人,就再没添其他人。是以我们一直都听他的。”
半晌,苏折与侍卫道:“把他带下去。”
这男子如是说,也不是存心挑拨,而是之前在海上行船了十天半个月的,一直是夜徇在带领他们。关于女君的事,也是夜徇说给他们听的。因而他们所知,都是夜徇口述出来想让他们知道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