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易受孕的日子,那他便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苏折喉结滑动了一下,冷不防扣着她的腰肢,用力地往她身子深处闯了去。与此同时,张口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了她胸前。
瞬时,沈娴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手足无措,苏折却不肯善罢甘休,一次又一次,更猛烈更深沉往她身子里钻。
她双腿无处着力,曲腿就缠住了苏折的腰,脑海里依稀绽开了绚烂的烟火,她一口咬在苏折肩上,呜咽不止。
一丝丝快意从酸胀饱满的渊底里升腾起来,就像蚕丝一样,丝丝缕缕地把她裹成了茧,让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她仿佛又闻到了苏折衣服上才有的淡淡沉香味。
头顶是微微颤动的床帐,她被放倒在苏折的床上。苏折倾身覆上来,与她交颈相拥,抵死缠绵。
桌上的烛光轻轻摇曳,满室旖旎。
沈娴张着眼,魂不守舍地望着床帐,她双手拥住了这个在她身上攻城略地的男子,抚上他的背脊,紧紧攀附在他腰背上。
他的后背上,陈年的旧伤依稀斑驳,沈娴手指轻颤地抚过那一道道伤疤,眼里不知不觉间噙满了泪。
她抬腰欢迎着他,不管他多凶猛地把自己霸占。沈娴勾着他的头,热烈地吻他,喉间溢出哽咽:“苏折,苏折,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了……阿羡长大了,若有下一次,请你一定要带我一起走……黄泉路,鬼门关,我也随你去……”
苏折深沉炽烈地看着她,用他充满情潮的低哑嗓音道:“你知道我现在恨不能把你拆了么,你怎么让我这么着迷……”
沈娴昏昏沉沉,沉溺在他带给她的所有愉悦和幸福中时,依稀听得他说道:“你到底是有多爱我,黄泉路,鬼门关也要随我去。可我怎么舍得带你去那样阴森冰冷的地方,我要带你去看山看水,看遍世间美景。”
他还是从前的他,不管记忆有没有找回来,他却始终没有丢弃过初心。沈娴明白,只要他还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沈娴紧紧缠着苏折的腰,不是很娴熟地去取悦他,却能轻易地让他万分沉溺。她承着他在自己身体里释放,酥骨呢喃道:“好啊。”
虫鸣衬得这夏夜里静悄悄。
霞光勘破天际,天色渐微。黎明将万物的轮廓都轻描了一遍。
夜里凝结的夏露,随着亮开的第一丝天光,露出了它盈盈圆润之态,在渐渐绚烂的朝霞下华光流转,静待崭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