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的想要恢复眼瞳的焦距，看清楚甄瑾璃的脸，可是看到的却还是一片模糊。

忽然，甄瑾璃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把司曜的手按在她左手的蓝宝石手链上，着急的询问道。

“你不是说，这个手链上有你的本源之力吗？”

“你的本源之力，一定可以救你的对不对？”

甄瑾璃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把本源之力拿回去，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听到没有，司曜，我喜欢你，我不想看到你死掉！”

司曜苍白的嘴唇颤了颤，露出一抹感动的笑容。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现实世界的人，我只是个npc......”

“你，还会喜欢我吗？”

司曜没敢告诉甄瑾璃，他是游戏的主宰者——主神蓝泽的半魂分身。

所以，他只好用npc的身份来试探甄瑾璃的心意了。

甄瑾璃咬着下唇，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我不管你是谁，你要是死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司曜闻言，心头顿时觉得既然委屈又感动。

委屈的是，其实他根本连选择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感动的是，她的意思是，不管他是谁，她都喜欢他，对吗？

“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开心了。”

见司曜还是没有要收回本源之力的意思，甄瑾璃又气又急。

“你怎么还不拿回本源之力啊？！”

“我不是都说了，我已经找到可以废了这个副本的方法了吗？”

“我不需要你的牺牲，我也不想看到你为我牺牲！”

司曜摇了摇头道：“没用的，已经来不及了。”

“抱歉，小璃姐，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甄瑾璃冷静下来，开始整理思绪，思考司曜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她已经说了，不需要他的牺牲，他为什么还是不肯自救？

难道他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吗？

甄瑾璃吸了吸鼻子道：“司曜，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好不好？”

见司曜沉默，甄瑾璃只好从司曜以往的回答里找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