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甄瑾璃不回答他，只是泪光闪闪的看着他，司曜只觉得更加的心烦意乱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是不是？”

甄瑾璃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看向司曜道。

“就算我默认了，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你要杀了我吗？”

司曜：“......”

他死死的盯着甄瑾璃，良久扯唇一笑，笑容中带了令人胆寒的残酷和桀骜。

隐约还透着几分凄凉和绝望。

是啊，他能拿她怎么办呢？

现在就算杀了她，也于事无补了。

司曜抬手掐住甄瑾璃的下巴，一字一句的仿佛从齿间崩出来的一样。

“就算你是人类的走狗，从此以后也只能属于我，听命于我。”

“我会把你的心，彻底变成只属于我的。”

甄瑾璃蓦然觉得这台词有些熟悉。

等等。

这不是德古拉曾经和她说过的话嘛？

甄瑾璃脑海里飞快的转动着，回想着娜雪曾经和她说过的话。

她说，每一个副本里，都会有一个对她爱慕值极高的大boss，关键时刻可以协助她通关游戏。

现在，司曜不就是这个副本里的大boss吗？

可是司曜不是蓝泽制造出来的，用来承载司曜对她的感情的npc吗？

等下，她记得娜雪还说过，一个副本里她不会设定有两个大boss同时对她有很高的爱慕值。

因为她怕两者因为争夺她而伤害到她，对她不利。

难不成娜雪是因为看到，司曜已经进来当这个副本的大boss了，于是就拿掉了原来的副本大boss。

所以现在是由司曜顶替了，原本娜雪为她准备的大boss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