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杜若兰拿起了一块方形小包装,“我妈给的。”
孔晨见状,随即坏笑了起来,“你看,你妈都比你明事。”
杜若兰白了孔晨一眼,“别逗趣我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你这不是废话么?”
却见杜若兰抿了抿嘴唇,然后猛地摇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然后她拉过被子,将自己藏了进去,“今晚你睡沙发,我睡床上,若敢碰我一下,你就是禽兽。
”
门外,唐雅几近抓狂,“这个若兰,我好说歹说让她将事办了,她怎能就这么倔呢?”
杜锡却是在一旁惆怅地抽着烟,“唉,我感觉自己将会失去一个情人。”
俗话说,女儿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杜锡便是这个意思。
过了良久,房间内却再也没有动静,想必两人已经睡了过去。
唐雅无可奈何,只得与杜锡悻悻离开。
“他们走了。”房间内,孔晨突然开口道。
“那又怎么样,不行就是不行。”
“你怕了?”孔晨故意嘲讽道,“是谁天天吼着要给我戴绿帽子的?现在却怂成这样。”
“哪有,我…我只是…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咔!房间突然暗了下来。
“喂,你干嘛!”杜若兰紧张叫道。
“这样你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床上传来一阵悉率,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孔晨摸上了床。
“我说过,你敢碰我一下,就是禽兽!”
“我若不碰你,岂不是禽兽不如?”孔晨说
着就挨了上去。
杜若兰感受到身旁那人的温度,不由全身绷得笔直。
突然,杜若兰抓住了孔晨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好了,这里是极限了。”
“这么狠?”
杜若兰转过身,将孔晨搂在怀里,“乖,孔晨听话,姐姐真的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再给姐姐一段时间好吗?”
“喂,别占我便宜,谁是你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