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名为丹鼎筑灵法,这一式神通,可让灵识瞬间增强,最高可达5o以上!
灵识的作用,太大了,如果灵识不够,徐阳逸当初就不会现三大c级军团的斥候。它,就像人的眼睛,耳朵,五官。灵识越高,越能让人耳聪目明,御敌于无形。
但是,增加灵识的方法,几乎没有。除了晋级时候能够让灵识暴增之外,目前修行界并无他法。或许古修曾有独特的技巧,但是现在,早已失传。
其二……
修炼室中,感受着高阶聚灵阵磅礴的灵力。他的目光带着一丝灼热的期待,看向了自己的身体。
破灵震!
如果单是丹鼎筑灵法,甚至可以称得上鸡肋。但是一旦配上这一招,丹鼎筑灵法,便可成为他压箱底的绝技之一!
这一式,可以让灵识形成攻击!不攻,只攻灵识!
修士,如果气海被毁,还不会死。但是灵识陨灭,却九死无生!
而且,这一式神通没有任何痕迹可循,来无影去无踪,只要灵识在他之下,必受重创!
他不是管理型人才,这一个月,所有的工作都交给了其他人。作为刑天军团旗帜的他,只需要修炼修炼再修炼。一个月,也刚好够他开始修行这两式神通。
“不过,现在我的神通达到了四式……要不要尝试一下熔神宝鉴呢?”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放弃了。
还是太少,这四式,有三式都是主攻神通,他想融合的是如同偃月那样,攻击中带有其他功效的神通,单纯地融合攻击型神通,在他看来效果并不大。远不如一攻一辅来的均衡。
“刷……”就在这时,他带进来的一枚玉简忽然散出一片清晰的光幕,牡丹的身影在上面出现:“团长,今天是刑天军团招收团员的日子,还有五个小时即将开始。还请您尽快到约定地点。”
“这么快?”徐阳逸微微有些失神,尽管已经闭关三次,他还是有些微的不适应这种睁眼闭眼,已经数十天过去的感觉。
“也好。”他轻笑着站了起来,数次闭关之后,他身上的气质更加归于沉稳。他也很想试试,在自己的考核规则之下,有多少人,能从自己手下一跃龙门进入刑天军团。
能进来的,他敢用人头担保,绝对是万中选一的真正天才!
而且……他嘴角微翘,正好,试试自己出入门径的两式神通。
刑天军团的招人大会,是在明水省天道举行的。每一个省的天道,都有自己独有的比武场。有的小有的大,比如当初浮云真人在丰邑市下方建造的天下独步,便是华夏赫赫有名的十大武斗场之一。
磐山市天道的比武场,并不大,普通篮球场的规模。平时,这里一片冷清,但是今天,还有一个多小时开始,这里,已经算得上高朋满座。
但是,诡异地,每一个人,都非常安静。安静地让人以为这里是默片拍摄现场一般。
“好多人啊……”一位少年,兴奋地打量着全场。他大约十四五岁上下,嘴里一只念叨个不停:“五叔!五叔你看!那里那个人好奇怪!浑身都套着一件黑斗篷!背后插着七八刀……他背的动啊?”
“别乱指人!”被称为五叔的中年男子吓得立刻把他的手拦了下来,郑重地说:“子七,你记住,别看咱们隆肃省赵家是老大。但是在全国,赵家也不过就是个准一流还靠下的家族!今天在这里比赵家强的家族比比皆是!千万别得罪了别人!”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少年指着的,在角落靠着墙壁,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怪人,”吞了口唾沫道:“那……是京都府姚家,他们……可是真正的一流家族!斩魔七刀……非家族之中真正的天才不得已领悟,这种天才,都是下一任姚家族长的有力争夺人选……今天,今天怎么也会到这里……”
徐阳逸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全部都互相看了看,摇了摇头。
“没什么……继续吧。”徐阳逸目光闪烁地垂下眼帘。
就在刚才,他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不是幻觉!
那种声音,来自于他的胸口!那片半边盒子。
就在刚才,他胸口的半边盒子,轻轻地震动了起来。甚至……透出了一种夹杂着兴奋,和一种如遇天敌的战意!
仿佛……在呼唤着他一般!
耳中,在听着有牡丹的汇报,却如同风吹过,根本入不了他的记忆。
他在回味着刚才那种感觉。
就在刚才,心跳忽然加,血管中的血液,刹那间沸腾。没有任何提示,没有任何语言,但是……他从心底生出一种如潮的强烈警示感!
仿佛就像……老虎遇到了狮子,即便相隔无数距离,那种风中的信息素,让两边都兴奋不已,枕戈待旦。
“彼此的天敌?”他垂下眼帘,心中暗暗思付:“活帝器的天敌?”
这个想法,他刚升起来,就立刻回想起当初和碧波一起看到的千古遗恨。
金光纱,无根莲……如果说,活帝器还有天敌,那么,据他所知,只有一个!
轩辕剑!夏禹剑!传说中最强大的冥帝器!
“这是……在催促我吗?或者……在召唤我?”他轻轻抿着嘴唇:“碧波曾说过……机遇越大,风险越大,这份因果他不敢担。那么……”
他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极其荒唐的想法。但是,却如同浮光掠影,再也挥之不去。
如果……自己,算是那位帝君千古遗恨的选择者,传承者。那么……当初弑君的轩辕剑传承者……现在又在哪里?
刚才那种天敌一般的沸腾战意,差点让他都把持不住,又是否……那把夏禹剑,在对千年之后的劲敌……起挑战?
穿越千年的挑战?
漫天莲海中,巨鱼之背,最强的冥帝器夏禹剑,和五千年一出的活帝器……这个场景,即便他想一想,都感觉心神摇曳。
如果不是夏禹剑,那么……又是谁?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只知道,那股冥冥中的感应,仿佛命运的缠绕,在一个一直不变的方向。
西方。
“团长?”牡丹适时地插话道:“您看?”
徐阳逸从突如其来的沉思中回过神来,沉淀下心中的想法,笑了笑:“没有是不是。”
他轻轻弹了弹胸口上的徽章,笑道:“他们不会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