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

萧霆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不能怪你，我很理解，就像我也不能接受别人一样，你不用自责。”

柳千娆淡淡的笑了笑。

“没有，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并不是一个安稳的人，并不适合做丈夫，婚姻是有责任和义务的，在不确定自己能够扮演好角色之前，我不想耽误别人。你是个好女人，只是，我怕我没有那样的福气，我不是良人，或许可能是不确定的炸弹。稳定下来还不知道需要多久……在此之前，我不想考虑这些事情。”

萧霆低沉的声音传来，那冷峻的脸上看着，也很是平静，望过来的黑眸里也充满了诚挚和歉意。

萧霆这话，倒是让柳千娆惊讶——

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人，会这么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这些。

“说的也是，总需要有人去做的。”

许久之后，柳千娆才这么说了一句。

“但是，萧爷爷也是因为关心你，阿岚也挺担心的。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而且，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很好奇，我到底哪里不够好，让你也这么看不上眼？”

柳千娆终于也还是问了出来，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是淡淡的，听着，似乎这情绪也很是平静。

听着，萧霆心底怔忡了一下，有些意外于柳千娆这突然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