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酉港兵营的伙夫德标叔吗?”
都摇摇头。
陈平没有再问下去。知道问也白问。
没人做声,都在想着什么…
“来…来…来…喝酒!”重平满脸通红,没心没肺地打断了沉静。
“来喝!”友军举起了大碗!
陈平喝了一口,站在甲板上望着湖中。
远处有渔民冒着正午烈曰撒网捕鱼。几只鸬鹚一下钻进湖水中,一下又叼着鱼浮出水面。
想到了父亲,母亲,德标叔,彭婶,青儿,师父,师兄,阿黄,还有今天的这三位将军以及可怜无助的这些妇孺…
感觉悟到了什么,又好像不能肯定
…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可我真明白了吗?感觉又只是意会又无法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