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看我不喝死你!哈哈哈哈!”雷克顿说完,朝着沼泽的方向走了过去。
普朗克也是哈哈一笑,“我看看鳄鱼能喝多少!哈哈哈!”
……
另一边,好运姐正在睡着午觉,她已经等了唐逸泽好几天了……
但是却一直没有来,“这个菲兹,是不是搞砸了!说好了是去皮城请唐逸泽过来干普朗克和泽拉斯的,这都快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消息!”她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着,脸上还是一片黑色的泥沼。
没错了!这些泥沼就是传说中的深海泥面膜……
她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胡思乱想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但是突然,她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同时耳边传来的,“喥”的一声,那是很么东西投掷之后,钉在了墙上的声音。
“嗯?”她赶紧坐了起来,仰头看了看自己床头靠着的墙,上面竟然钉着一张卡牌。
开牌这种东西,是赌徒用来玩的,自己穿上的水手也有玩,她自己有时候也回去跟着摸两把,但是这群手下也胆子太大了,竟然赶在自己午休的时候,把卡牌丢到自己的屋子里了。
厄运小姐愤怒的走到门口,踢开了房门,走到了甲板上,“是哪个混蛋!?”
此时此刻,阳光很暖,水手们都在甲板上休息,或者说都在睡觉。被他这么一喊,离她最近的一个手下揉着眼睛,一脸倦意的站了站起了,对她说道:“老大?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刚刚在干嘛?”厄运小姐问道。
手下通红的眼睛,一脸茫然,“什么啊?我们都在午休啊?”
听了这话,厄运小姐突然一皱眉,瞪着他,“你们谁乱飞卡牌了?”
“我们飞卡牌?谁会飞那个东西啊,就崔斯特能,还死了……”手下回答着,依然是一脸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