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蕉都是长在海里的,顾城一身海水,一准是救伍月的时候弄湿的。
怀孕的女人最受不得凉了,这么冷的天,伍月竟然掉到了海里,还受了伤……沈秀梅越想越站不住了,身子一晃,差点晕倒。
“婶子,你没事吧?”梁敬赶紧扶住沈秀梅。
沈秀梅扶着头,轻轻摇了摇,“我没事。”
梁敬扶着她一会,确定她没什么事了,才松开了手。
周围一时安静了下来,沈秀梅看着顾城那样子,劝道。
“你先去把衣服换一下,这样冻着,等会伍月没事,你却要冻生病了,伍月看到了得多心疼。”
顾城像是没听到沈秀梅的话,纹丝不动。
梁敬见状,跟着附和,“顾城,你快去换个衣服,伍月这有我们守着呢。”
“他一个大男人,冻会没事,你快说说伍月现在咋样了?”
顾维和没在家,沈秀梅一得到消息,知道伍月出事,就连夜坐车赶过来了。
现在人在抢救室,儿子又这个样子,沈秀梅觉得她的一颗心,都快急死了。
一旁的张春兰也是目光急切的看着梁敬,听说抓走伍月的人,是方婶的时候,她都想打死自己。
如果她听伍月的话,伍月也不会让方婶抓走了。
当时她从厕所出来,方婶说要扶她,她说不用,后来火车晃动了一下,脖子一痛,她还以为是撞到哪里了。
眼前一黑,扶着方婶就晕了过去。
她做梦也没想到,一脸和气的方婶会做这样的事情。
更没想到,她会是刨婴案的凶手,只要再一想到伍月怀孕的事情,也是从她嘴里说出去的,张春兰的心,就更加难受了。
“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伍月也不会回a城。”张春兰一边哭,一边拿手垂胸、口,“要不是我,方婶也不会知道伍月怀孕的事情,在火车上,我要是听伍月的不和方婶去厕所,也不会晕倒,伍月也就不会下火车被方婶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