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差点在没防备的情况下,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伍月点点头,又问道:“那死者有没有带你去过他的家里?”
朱香萍像是想到什么,脸色一白,道:“我……我记不清楚了。”
“连人家脚臭这么点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怎么去没去过人家家里就记不清了?”
顾娟没忍住,低声嘲讽。
朱香萍听到顾娟的话,心思一动,回怼道:“我实话实说还有错了?我就是记住他脚臭了咋的了?”
说着,她又看向伍月,道:“还是你们希望,我连这点都记不住?”
“你……”顾娟气的直咬牙,被堵的接不上话。
“当然没问题。”伍月又把话题接了回来,道:“案发那天夜里,你都记得你正在和其它客户在一起,那同一天有没有见过死者,这个不难记吧?”
要是早知道那人是个短命的,再给双倍的钱她也不做他的生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换做是面前这个穿军装的男人,她倒贴钱也愿意……
伍月注意到朱香萍又把目光撇向了顾城,而且眼睛里的光,闪闪发亮,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就像是一些有钱的公子哥挑美女的眼神一样,再看顾城突然冷厉的眼神,伍月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朱香萍被顾城的视线震住,连忙收了那不该有的心思,转开了视线。
伍月正了正神色又问,“你对死者还有没有其它的印象,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冲突吗?”
朱香萍懒散的回答,“除了脚臭点,办事快点外,我对他没别的印象。”一个印象让她不想做那人的生意,另一个却让他把这个男人的毛病又给忍了下去,所以朱香萍对这两点,记得的尤其清楚。
“他看起来不像有钱人,但是每次给钱倒也爽快,所以我和他没什么冲突。”
她这种人,和客户之间的关系,就是金钱的关系,只要客户不赖账,自然不会有什么冲突了。
回答伍月问题的时候,朱香萍又开始怀疑伍月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