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脑子一定有问题。
黄渠一听,也知道刚才他意想天开了,他又担心被冤枉,于是用一种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梁敬。
梁敬头皮一阵发麻,他也没什么要问的了,跟被狗追似的,连忙带着伍月三人出了审讯室,把这里的事情,全都交给了之前的警察。
“你们对黄渠的口供,有什么看法?”
梁敬现在很头痛,现在线索全部指向黄渠,黄渠也是唯一一个最大的嫌疑人,但是从黄渠的话,和他的样子来看,他又不太像是凶手。
但如果黄渠不是凶手,朱香萍不是凶手,那他们的线索,就又全部断了,那么杀栓子的人,又会是谁?
顾城没回答梁敬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从出审讯室门,就一直沉默的伍月,“你有什么看法?”
“嗯?”伍月正在走神,听到顾城的话愣怔了一下,才有反应了过来。
栓子之后找了几份工作,都被他搅黄,最后栓子索性也不找工作了,直接成了无业游民,不过想要甩了黄渠的心,却像铁一样坚硬。
黄渠没办法泄愤了,他就威胁栓子,说要到他村里,把两人关系说出去。
那天,栓子突然主动找他,让他夜里去一趟他住的地方,说要让他见一个人。
黄渠不明白,为什么要夜里去,不过还是去了,到了以后,却什么人也没见到。
因为是夜里,他也不想走了,就打算天亮再走,于是脱了鞋子上了床。
栓子却一改往日的好脾气,直接赶他走,还开始威胁他,说他不走,或者以后还来的话,就要杀了他,他害怕,便匆匆跑走。
鞋子也穿错了,都没敢回去换。
第二天,他一觉醒来,就听说了栓子死了的消息。
怕警察怀疑是他,于是他便匆匆去了亲戚家,在外地待了两天,没警察上门找他,他才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