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橘刚想问为什么特意点名山东人,忽而想到,曾经的威海卫也是租界。
她的心情沉了下去。
说不出为什么,江晚橘很不喜欢学习近代史,尤其是割让租界的部分,每一个条约都背到难过——她想,自己后来选择学理科,或许也有这一段因素在。
江晚橘头轻轻依靠在后面,手指触碰到冰凉的玻璃。
陈昼仁耐心地说:“还有一种,就是印度人,摩罗差。那时英国也在印度殖民,就近从印度引来一部分劳动力,你那句歌谣怎么唱的?”
江晚橘想了想:“大头绿衣。”
陈昼仁颔首:“这个词就是形容印度籍警察,他们当时头上包头巾,穿绿色制服,可惜业务水平差,捉不到贼,被气到只能吹口哨——”
江晚橘恍然大悟。
她靠近陈昼仁:“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陈昼仁颊边的酒窝又露出来:“这些算多吗?”
江晚橘夸赞他:“简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陈昼仁笑了一声,他侧身:“不过,我今晚遇到一个难题,可能需要问你。”
江晚橘大方地说:“你问吧,只要是我能回答,一定帮你。”
说话间,江晚橘掖住的头发落了一小缕下来,在她动作之前,陈昼仁先一步抬起手,亲自帮她整理好头发。
他的手指间有淡淡的凉薄气息,像是抚摸过一整个春天的嫩薄荷。
“江小姐,”陈昼仁问,“今晚想要去我房间喝一杯吗?”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我最喜欢的剧情,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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