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地方惨遭毒手,景渊登时倒吸一口气,甚至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他的冷汗就“唰”的一下冒了出来。景渊喘了两口气,像煮熟的虾米一般弓着腰,他昂起头,一脸震惊地看向时叙,不明所以地问:“雄主?”
时叙一边替景渊扣皮带,一边解释道:“这里不安全,我们要马上离开,万一变形丸的药效过了,你就不方便出去了,难道在洗手间住一晚上?”
被欺骗了感情的雌虫尤为不开心:“反正您可以走,我在这里蹲一晚上好了。”
“别这样,”时叙揪着景渊的衣领,扬起下巴,亲了亲景渊湿漉漉的眼角,“我道歉,行吗?”
“我看到您偷偷踮脚了。”景渊又高冷地板了一会儿脸,片刻之后他憋不住地翘起嘴角,目光柔软,“您真可爱。”
时叙显然没懂雌虫突然高兴的原因,也没明白为啥自己踮个脚就可爱了,他只是再一次确定了景渊是真的脾气好,根本不用他多说什么,景渊自己便能把自己哄好逗笑。
自从时家雨夜两人一别,至今日,已有整整六天未见,而在分别之前,时叙和景渊恰好处于冷战时期,虽然尚不至于分床分房睡觉,但也是一张大床两人各自占据一侧,谁都不挨着谁。如此算来,时叙忽地意识到,自己大约有两个多星期没有给过景渊灌溉了。
时叙方才还觉得景渊有些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可现在再想想,恐怕不是景渊着急,而是雌虫的本能作祟,难以控制。有些时候,雌虫的这一特点当真是一个巨大的困扰。
想到这里,时叙不禁有些心疼景渊,他伸手去抓景渊的胳膊,但这不抓不要紧,一抓吓一跳,就在这时,景渊居然倏地瘦了下去,他的身高也飞快地变回只比时叙高一两公分的原样!
时叙大惊道:“你不是说还能保持一个小时?”
景渊的惊诧一点没比时叙少:“是说明书告诉我能维持三小时的变形!”
时叙慌忙抬眼去看景渊的容貌,幸好“季纪”的那张脸仍旧好好的,并没有一丝走样。
“脸没变……”时叙松了一口气,“我去取飞艇,然后开到酒店后门等你。你不要急,过个五分钟再出来,不要看别人,更不要跟别人说话,直接往后门走,懂了吗?”
其实景渊的第一反应是让时叙先走,但景渊自己也知道时叙不可能扔下他不管,此时实在不必为这种问题费口舌、耗时间,于是,景渊干脆答道:“好,您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周二能更下一章……
谢谢“简”,“一棵树上一颗鸟”投喂的地雷!
谢谢“每天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熙悦”,“珏珏”,“一棵树上一颗鸟”,“煵信子”,“天虫道长”灌溉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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