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小的毛料上擦出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翡翠玉肉。
那一小片的翡翠通体晶莹,透明如镜,布满了浓艳纯正的绿色飘絮。
“这就赌涨了?”
“瞧,是飘花翡翠,絮花均匀,水头十足啊,瞧着像玻璃种!”
“老坑的呢,绝对是玻璃种飘花翡翠,那绿色太正了,瞧着不是普通的绿色,怎么有点儿像帝王绿的颜色呢?”
“对,就是帝王绿!”
“老坑玻璃种翡翠,布着帝王绿的飘花,好翡翠啊!”
“玻璃种可是翡翠中最极品的了,老伯,恭喜啊,恭喜解涨了!”佟红军兴奋极了,一扫先前的沮丧,忙对云建军道贺。
云建军笑道:“同喜,同喜。”
当然是同喜了,解涨了,他们祖孙大赚,佟家铺子跟着沾光,生意前景大好!
这时,围观人群中就有人问道:“老伯,这毛料我买了,二十万怎么样?”
“二十万?”买的时候花了一万多块,这就翻了十几倍?
{}无弹窗权胜男选的这块毛料不大,却也不小,不规则的长方体,约重二十三四公斤。
是每公斤价值五百元的那种赌货。
在别人眼里,云建军就是疼爱孙女的老祖父,没有反对地就要解开孙女说的那块石头。
听见有人解石,铺子里不多的客人都围了上来,觉得当场解石很需要勇气。
他们看了那块毛料后,表现得不算差,却也称不上好。
而且,解石的话,必须郑重地沐浴熏香,以求好运,哪有这样买了就解开的。
自告奋勇要为云家祖孙解石的解石师傅是个年纪不太大的小伙子,和丁林差不多的岁数,圆圆的一张娃娃脸,似存几分稚气。
佟红军道:“他叫王启,是我这里唯一的一位解石工人。”
他说话的时候似有几分伤感,但很快就因为围观人的到来而收敛了。
听说要解石,外面其他铺子里的客人也闻风而至。
片刻间,铺子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权胜男低声对云建军道:“爷爷,这块毛料不要切,要擦。”
云建军不懂什么是切,什么是擦,但他很尊重权胜男的意思,当即就对王启道:“我很看好这块石头,不要切,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