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跟王大壮很多年了,口呼孩子的名字,语气十分亲密。
王大宝听了,立刻正襟危坐。
很快,他就坐不住了,抓耳挠腮,喜气打从心眼里透出来,总想用肢体表达出来,“曹叔,你是老司机了,别拿开不稳车来哄我!我不吃你这一套啊!”
一句话刚说完,车子一个颠簸,王大宝朝外歪了一下,差点撞到车门玻璃上。
“曹叔啊!”
“路不平,我没办法啊,又不能下车把路给平了。”曹司机这么说,王大宝不吱声了。
路确实不大好走,窗外尘土飞扬。
权胜男往窗外看了一眼,“不是水泥路?”
曹司机道:“是啊!通往我们镇的这条路长着呢,九曲十八弯,工程大,政府没钱修,就几个老板合伙拉了很多车泥土过来垫平了路面,用大车轧实轧硬,又漫了一层石子和石粉,比坑坑洼洼的泥巴路强些。倒是镇上到我们村的那条路是水泥路,我家大老板出钱修的,下雨天也不用担心满脚都是泥,就是到了农忙的时候,路面晒满了粮食,车都没法开。”
新婚胜如小登科,披红戴花煞似状元郎,这是一句流传已广的谚语。
大登科是古代学子金榜题名,小登科就是洞房花烛夜。
大登科、小登科,可是古代无数男子梦寐以求之喜。
王大宝听完解释,摸了摸头,“原来有这种说法啊!不过说得可真贴切,这当新郎的哪个不是打扮得跟状元郎一样?霍先生真是满腹经纶,佩服,佩服!”
别说权胜男了,就是霍雪桐听了都觉好笑。
这小伙子,果然如权胜男所说,实诚得让人生不出任何恶感。
权胜男临来前算过一卦,此行大吉,所以两人就没带任何保镖,让他们留在首都了,在外面看来就是霍雪桐也在首都,而非出门。
王大宝领着他们到了车前。
和他们父子两人土豪式打扮不同,这辆车倒是格外低调,白色车身,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百来万上下的价值,相对而言不便宜,但也不是特别昂贵。
司机早就在车门口等着了,接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