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说了,来,为了兄弟的重逢,干!”虞青梧拿起一枚玉杯满上,将之递给金不愁,而后自己再端上一杯。
“干!”
二人酒杯碰在一起,就犹如友情碰在一起般,而后各自仰头饮尽。
酒是苦的,入腹后却是甜的,金不愁瞪着一双小眼睛扫视四周,豪情道:“今日高兴,诸位敞开的吃喝,一切费用记在我名上!”
金不愁的大名,帝都中也是无人不知,一听金不愁一切免单,二楼中的几人当即起身向金不愁敬酒,道:“金公子的豪爽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好说好说!”
金不愁哈哈一笑,一屁股挤在虞青梧边上,和虞青梧连饮三杯后,才转头看向一脸愕然的纪成刚,笑道:“小刚子,原来你也在?过来一起啊!”
听到金不愁的话,纪成刚嘴角抽搐道:“原来我一直都是透明人……”不过随后他又换上一副好奇的神情,和大牛挤在一起,看了看虞青梧和金不愁两人,道:“真没想到,你们俩居然认识!”
金不愁压根就没理会纪成刚,对着虞青梧说道:“这小子是冀州王世子,我们从小就认识。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但脸皮那叫一个厚,简直可以过马车,故此帝都、冀州的人送给他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厚颜无耻!”
“嘿嘿!”纪成刚也不介意金不愁揭自己的短,反而引以为荣,他对着虞青梧举起酒杯,道:“还一直没请教兄弟的大名呢!”
正当虞青梧想到回答时,亢奋的金不愁抢先道:“小刚子,你不要以为你的来历大,我告诉你,我这兄弟的来历说出来非吓死你不可!”他顿了顿,在纪成刚洗耳恭听时朗声道:“他就是当年天下第一的亲孙,驱魔虞家的唯一继承人,虞青梧!”
金不愁一席话落,整个二楼再次静得出奇,随即那些本大肆吃喝的人纷纷起立,对着虞青梧躬身道:“见过殿下!”
当年七岁少年被人皇亲封为‘扶摇王’的事,早已传遍天下,而所谓的扶摇王,正是驱魔虞家的唯一继承人。此时这些人听闻那与金家公子、冀州王世子坐在一起的年轻人,就是传说中的少年王,他们哪里敢不起身行礼?
“诸位莫要多礼,在下也是初次踏足帝都,还仰仗诸位照顾呢!”既然金不愁已经将自己的身份挑明,虞青梧当即起身对着众人一一还礼。能进金饭碗的人,非富即贵,对于初来乍到的人来说,绝对不能得罪。
“殿下说笑了!”
众人连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