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待孙梦洁插上门闩,转过身的当口,早一把抱住,按在怀中,孙梦洁双手环住李自成的腰身,脸蛋伏在他的肩窝处,二人紧紧贴在一起,这一刻,整个世界,和他们一样,已经完全停滞了,只有窗外的小梅,心脏猛地“咚”的一咚,周身一紧,血流骤然加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自成终于松开孙梦洁,瞅准位置,在她的的红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洁儿,这一个多月,可是苦了你了!”
“学生不苦,先生出征在外,既危险又辛苦……”孙梦洁忽地打住话头,先生这是怎么了,自己难道……她恨恨地瞪了李自成一眼,“先生就会欺负人,学生哪有那么不堪……”
李自成双手捧起孙梦洁的小脸,向内挤压,将她的双唇挤成一个嗷嗷待哺的雏鸟,“我的洁儿这么可爱,先生怎忍心欺负?不过,只要得空,先生还是想要来陪陪洁儿!”
孙梦洁早已融化在李自成的怀中,但还是残存着一点点理智,她微微喘着气道:“先生今晚没有宿在大夫人那儿,要是蝶儿妹妹知道了……”
“那怎么办?”李自成装作大灰狼的样子,贴着她的耳朵摩挲,道:“要不,让蝶儿过来?”
孙梦洁只道李自成说她荒唐,她也有些后悔,在这样的时刻,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但话已出口,一时无法更改,只得轻跺小脚,道:“还不是为了先生,为了你的蝶儿?”
“我知道,我知道,一切都是先生的不是,”得到这样的机会,认个小错又有何妨?李自成心中偷笑,嘴上却道:“小梅已经走了,谁去让蝶儿过来呢?”
“自然是学生过去了,”孙梦洁飞起一个白眼,“这大晚上的,难道让先生在学生与蝶儿的卧房之间跑来跑去?若是让人看见,还以为学生和蝶儿妹妹怎么样了先生……”
“我就知道洁儿最懂事了!”李自成赶紧在孙梦洁的唇上啄了口,以示对她的鼓励和奖励。
孙梦洁用手背轻轻在红唇上一抹,抹去李自成的口水,道:“先生且稍待片刻,学生去去就来!”心中却是深深后悔,刚才脑子不知怎么糊涂了,为何竟要说出如此的浑话?
窗外的小梅,顿时唬得魂飞魄散,你们好好的不赶紧上床……为何又要生出如此事端?她赶紧轻手轻脚离了窗台,蹩到外侧的墙角,隐在黑暗中,幸好脚上的绣花鞋是软底,并没有弄出声响。
孙梦洁就要出门,现在逃走是来不及了,只能等到孙梦洁回房之后,自己才能借着黑暗遁去,不过,今晚这墙根听到……原来二夫人也是如此讨好大人,总算不虚此行。
烛光下的李自成并没有等待多久,孙梦洁与陈秋蝶几乎并肩入了卧房,孙梦洁忙着插上门闩,那边陈秋蝶已经飞身扑进大人的怀中……
{}无弹窗晚饭后,宋玉莲前去收拾碗箸,高桂英吩咐道:“小梅侍候大人沐浴,”又站起身,用手轻轻揉了揉腰,“我乏了,先回去休息!”说完之后,径自转身,去向自己的卧房。
李自成紧走几步,追了上去,已经是门外了,他贴近高桂英,低声道:“桂英可是腰疼?我帮你揉揉!”不由分说,伸出右手作势便要揉上去。
高桂英“噗嗤”一笑,道:“自成不用假惺惺了,我……今晚身子不便,你就不要跟过来了,洁儿、蝶儿妹妹都在,你自便吧!”顿了顿,又道:“就是要了小梅……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丫头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你若是要了她,没准她还感激你呢!”
“不说小梅,她还太小。”李自成的大手已经搭上了高桂英的后腰,隔着衣衫,轻轻搓揉起来。
高桂英掩口而笑,还白了李自成一眼,然后方才想起,这是黑夜中,李自成也看不着,口中却是不饶,“小梅都十四了,蝶儿妹妹被人收房时,怕也不过十四吧?”
李自成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那是因为她娘……不是让我上蝶儿的床,就是让蝶儿上我的床,甚至还让蝶儿看我们直播,久而久之……我又不是柳下惠那样的太监,岂能……但这样的事情,如何解释得清?他定了定神,道:“桂英,你有所不知,当时是为了救人,若不是如此,她们母女恐怕都要进入水果楼!”
“好了,好了,不用解释,你是我的夫君,就是我的天,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又没有反对你的意思,还不是为你好,怕你晚上……”高桂英十分大肚地摆摆手,又轻扭着腰肢,“自成,我先回房了!”
李自成不沾点便宜,哪肯放她离开?搂住她的腰身,将她身子扳过来,在她的红唇上点了一点,又要探胸入怀。
高桂英嗔道:“自成,别闹,这是外面,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还如何做人?”
“那……好吧,我们去你卧房!”李自成松开手,却是挽住她的手臂。
高桂英没法,只得随了李自成进入卧房,两人趁黑磨蹭了一盏茶的时间,李自成大部分目的都达到了,方才在高桂英的驱赶下离开了。
孙梦洁、陈秋蝶她们已经散去,穆思蓉虽然念念不舍,但她毕竟未过门,不像洁儿、蝶儿那般无忌,暗暗敛了心思,几人各自回房,只有小梅尚在等待。
她亦已准备好了热水,提着灯笼引着李自成入了浴室,关上木门,小梅含羞帮助大人褪下衣裤,进入木桶中浸泡。
今日小兰不在,浴室里只有他们二人,小梅一咬牙,站到烛影里,将短衣裙褪了,轻轻跨入木桶,挤在李自成的身边。
她自然不敢追求与李自成共浴,跨入木桶,乃是为了侍候上的便利,上次与小兰共同侍候大人时,她们也是进入了木桶,对她来说,侍候大人沐浴,必须要进入木桶,方才侍候得彻底,才能尽到一个婢子的本份。见李自成并没有说话,她将脑袋歪靠在李自成的左肩上,一边用小手在李自成的胸前搓揉起污垢来,口中吐气若兰,“大人,给婢子说说打仗的事吧!”
“打仗的事,有什么好说的,蒙古人败了,本大人胜了,捡了数百匹战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