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思索片刻,自己刚来云南,对孟艮及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确不宜冒险,“小米,一个千户怎么够?至少要一个团!”
“皇上,高将军的第八营,已经迫近东吁国都,东吁在孟艮的守军,应该已经回援国都了,一个千户足矣!”
“孟艮已被东吁侵占多年,即便没有东吁的驻军,百姓也未必心向华夏,一个千户不够,”李自成遥望着南面的远方,“这样吧,你带着第一团去,给朕留下第二团!”
“皇上……”
李自成摆摆手,“就这么定了!”思索片刻,又道:“告诉当地百姓,华夏是来解救他们了,这些年来,他们受苦了!”
“臣明白!”何小米一直跟在皇上身边,自然知道皇上要归化孟艮的百姓,“皇上,臣这就去征伐孟艮!”
“今日先准备准备,明日再出发不迟,”李自成拍拍何小米的膀子,“小米,一切小心,必要的时候,让汉清部的人为你提供、传递讯息。”
“臣明白,臣多谢皇上!”
“当你成功返回的时候,朕给你授爵,”李自成道:“这么多年,一直跟在朕的身边,害得你没有军功,军职便上不去!”
“臣愿意跟着皇上,臣唯一的责任,便是保护皇上!”
“哈哈,”李自成大笑,“小米说得是,保护也是一种军功!”
“那是臣的责任,不算军功,”何小米说到这儿,一把将党守素拖过来,“这段时间,我要去孟艮,你要保护好皇上,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离开皇上。”
“属下遵命,属下会十二个时辰跟在皇上身边。”
李自成哈哈大笑,“小米,你怎的像个老太太?”看着正在微笑的沐天波,“沐爱卿,院部的官员还在路上,你先派几名文官跟着小米,小米每打下一处,让文官们跟着安置百姓,嗯,派出一位高官,准备临时出任孟艮知府!”
“臣遵旨!”沐天波道:“皇上,前朝大明有一位云南副使,叫杨长知,天命军进入云南之后,既没有抓捕,也没有任用,一直赋闲在家……”
“为人如何?”
沐天波一愣,皇上不问为官,却问为人?做人如做官,学会做官之前,先学会做人。他略一思索,道:“皇上,杨长知为人还算不错,从不仗势欺人,也不善于趋炎附势,特别是,他已经是副使,却只有一个妻子,与妻子相亲相敬……”
“一个妻子?不会是河东狮吧?”
“皇上,应该不是,”沐天波道:“如果杨妻是河东狮,她可以在所有时间内瞒住一个人,也可以在一段时间内瞒住所有人,但绝对不可能瞒了所有人这么久……”
“哈哈,沐爱卿是研究哲学的?”
“哲学?”
李自成摆摆手,“沐爱卿,这个杨副使有多大年纪?”
“回皇上,杨长知四十不到,三十七八的样子!”
“三十七八?已经赋闲在家?”李自成道:“大明灭国都四年了,这个杨副使,任职的时候不过三十吧?如果不是趋炎附势,三十岁能做到云南副使?”
“皇上有所不知,云南是偏远省份,不但土司林立,没有多少赋税,还时不时的发生土司叛乱事件,有门路的人,是不会来云南做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