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这会儿有人追出来问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正是,这位兄台也是要去吗?”孟初冬停下来等着他走近才问道。
“是的,”那人对着孟初冬拱手一礼,“在下贺新章,前些日子来这牧州城参加府试,未料到府试试题泄露,这才在此盘桓至今,那文思楼声名正盛,在下也有心前去一观,正好兄台也要去,不如一起?”
孟初冬微笑回礼,“在下孟初冬,本是前来考试,不料半路染上风寒,这才耽搁了行程,今日方进城。”
“本是不甘心就此错过,想来瞻仰一番魁首风采,没想到恰巧遇到这样的事情,倒还不算太迟。”
贺新章一脸惊讶的看着孟初冬,“孟兄这可真是撞了大运,若一直这样好运下去,说不得府试当中还能取得不错的名次。”
孟初冬立刻摇头,“我等学子,应该以学识取胜,这等投机取巧之事,还是不谈了罢!”
贺新章恍然,面皮微赧,“还是孟兄说得对,是我迷障了。”
“既然贺兄也要去文思楼,我今日初来,对这文思楼十分好奇,便一同前去吧。”
“好,孟兄初来乍到,想必对牧州城里情况不甚了解,我来给孟兄解惑。”
贺新章确实在牧州城呆了很久,他或许没有去过那文思楼,但是这些天与好友以及其他学子也颇有交流,而且他说话颇为风趣,很快将牧州城的情况一一说来。
原来那文思楼正是二月二开业的,在那之前牧州城最好的酒楼是福运楼,但是自从上一任牧州知州杨晨林下了大狱之后,这福运楼便被其他几家酒楼联合打压,很快关门大吉。
那些联合打压福运楼的酒楼才得意了没几天,就发现文思楼的东家之前投了一笔钱修葺牧州城里金阳河畔那一座年久失修,看着就要塌了的塔楼,而且把那塔楼修成了一座阁楼,打算开个酒楼。
“那塔楼似乎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瞭望塔,应该是以往打仗的时候用的,后来用不上了也一直没人修,没想到那文思楼的东家干脆大动土木,将这瞭望塔改造成了一座阁楼,除了下面三层以外,上面还有八层,一共十一层,算得上是咱们牧州城最高的地方了,据说站在文思楼顶楼,能看得见整个牧州城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