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那普通酒楼可以这样分,却不好直接给客人贴上什么贵宾的标签,还得楼里的伙计记住,咱们这文思楼,来挑战的人肯定多,便也划分了四个等级,分别是甲乙丙丁。”
“首先是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腹中墨水空空的,在梁先生看来简直无药可救的,自然没有等级,文采尚可,虽有缺陷但仍有进步余地的,便是丁字牌,如此网上,非那惊才绝艳之辈,不能拿到甲字牌。”
“丁字牌每年可在文思楼免费用一次餐,丙字牌每年四次,丁字牌每月一次,甲字牌权限很高,需现场裁定,不过至今还没有甲乙两个等级的学子出现,多是丁字牌,其次就是丙字牌了。”
“哦,原来是这样,”孟初冬很快理解过来,“我记得梁先生现在在学子当中十分有名望,那些特地过来挑战的学子,拿到梁先生所批等级,回去也可炫耀几分了。”
黄景山抚掌大笑,“正是你说的这个道理,现在我文思楼的字牌,可不是他们回去攀比的一项资本?”
萧逸一直比较沉默,到这会儿才一脸的诧异,“怎么会这样?那些文人不是一向自诩清高吗?”
正好这时候外面传来有规律的几声敲门声,梁朝秋眼睛一亮,“看来又有人前来挑战了。”
说着他轻轻的扯了一下他身后的一根细绳,很快门被打开,一个伙计拿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的正是一张纸。
梁朝秋伸手拿起那张纸打开,细细品了一番,环视众人一下,看着孟初冬,“孟初冬,你要不要看看?”
孟初冬推辞道,“学生不善诗词歌赋,怕是品不出来什么。”
黄景山大笑道,“梁先生,我这朋友读书至今才一年多,他天资聪颖,难得的读书机会,怕是真的没空去看那些诗词歌赋。”
虽然看着似乎黄景山有些言行无状,却是为孟初冬解了围。
梁朝秋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读书方一年便能考过县试来参加府试,看来黄公子这一句天资聪颖并未说错。”
“这样也好,读书之初,还是要好好把基础打严实了才好,诗词歌赋乃是更高一层的东西,若有余裕,再研究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