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琳琅县主,自从晋王走了之后,她便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也不知道是从谁手里骗了金牌在手,成天仗着大家不敢违抗金牌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长庆侯夫人心中一紧,这琳琅县主可是她心头的一个刺,当初若是没有这琳琅县主,她的儿子怎么会断了手,搞成如今这个模样?
不由得,长庆侯夫人眉眼间闪过一道戾气,“这琳琅县主如此肆意妄为,难道就没有御史弹劾她吗?”
“怎的没有,可是这琳琅县主惯会挟私报复,前些日子那石御史不过仗义执言几句,如今就被这琳琅县主把官身一撸到底,发回原籍去了。”
长庆侯夫人张了张嘴,一脸的不可思议,“晋王怎的如此识人不清,将贼子引了进来?”
“可不是说,偏偏太后娘娘娘还有永宁长公主殿下对她信任无比,陛下又一直在养病,众人都见不到陛下,怕是这大业的天,都要改姓季了!”
长庆侯夫人一惊,“侯爷,这话……这话怎么能随便说?”
这一吵就吵了三天,季非夜不免感慨,就这朝廷的办事效率,难怪轩辕澈竟然要和南风遥他们几个单独商议,否则就以这速度,等决定出来了,黄花菜也凉了。
季非夜每天上朝听大臣们吵架,下朝就看奏折,看完奏折去和永宁用膳。
前些天把永宁气了个倒仰的那个石觉,被季非夜略施小计让他漏了马脚,抓了个小辫子,把他的官给撸了。
至于背后的人,季非夜呵呵一声,咱慢慢算账。
长庆侯这一日回到家中,坐下来便开始唉声叹气。
长庆侯夫人见状便小心翼翼的端着茶过去,“侯爷,今日上朝可是辛苦了,不如先喝一口热茶吧?”
“我看这天,怕是要下雪了。”
长庆侯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热茶,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