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坐在一边开始吃宵夜,永宁看着大家整理出来的东西,“三娘,你让我们查每年的收成和祭天的规模做什么?”
他们不仅把本朝十几年各地的气候同当年祭天所使用的的祭品全部整理了出来,还把前朝的翻了几十年。
“唔,用数据说话,告诉那些大臣们,那年天气好不好,是否风调雨顺,和祭天的关系实际上不怎么大。”
“我不是还让你们整理各年的财政支出情况吗?等到第一波数据放出去之后,我还要告诉他们,如果那一年发生了什么特别好的事情,那都是因为在上面花了钱。”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不劳而获的道理,祭天可以,丰年多花一点去祭天,灾年便少一些,老天爷也不会说什么的,明明日子就很艰难了,还要花费这么多银钱去做一件只是为了仪式感的事情,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当季非夜得知安阳伯和长庆侯可能在背后策划着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的时候,想了想才想起来长庆侯是哪颗葱。
“就是他儿子在惊云山下惹了我的那个长庆侯?”
永宁身边的绿意不愧是大宫女,三言两语就把自那以后长庆侯府发生的变化给季非夜说了一遍。
“哦,我想起来了,曾经有个傻……傻家伙跟踪了我和王爷,原来是他啊,后来被王爷打折了一根手臂?看来还是教训轻了,现在都敢在背后搞小动作了。”
秦飞靠在一边,十分不理解,“这长庆侯到底是图个什么?那安阳伯还有个刑老将军拐弯抹角的旧部的关系在身上,他掺和进来也就算了,这长庆侯怎么也掺和进来?”
长庆侯夫人是定国公府的庶女,按理来说,长庆侯应该同定国公府同进退的,但是自从长庆侯年纪大了,头脑愈发拎不清的时候,还时常做一些意外之举之后,定国公府也就慢慢远了长庆侯府。
季非夜也懒得去想长庆侯的动机,想来想去应该都是被人鼓动了,反正最终要是出事了,那绝对是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