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婆呢?也不至于就干不动了吧?”
王刘氏有些羡慕的看了季非夜一眼,她可是知道这夫妻两就是两个人过来这边的,但是看家中下人这么多,可见也不是那一般人家。
到了这个地方,头上没有公公婆婆,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是多么快活啊。
“做是能做,我带着儿子来县城找大夫,家里的活肯定是我婆婆做的。”
季非夜明白了,也就是只要这王刘氏在家的话,家里的活都必须是她做。
这仿佛让季非夜看到了当初孟家的情况,那会儿孟家最受欺负的就是沈氏了,家里的活计虽说是沈氏和王氏轮着来,但是王氏惯会偷懒,最后都叫沈氏一个人做了。
季非夜总觉得,这相似的一幕,估计在许多个乡下的家庭当中都在上演。
然而她也只能表达同情,若是这王刘氏的夫君是个能干顶用的,自然会护着自己的妻儿,旁人纵然说太多也是无用。
那妇人说着说着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告诉这位县令老爷自己叫什么,忙道,“县令老爷,我叫刘金花,夫家姓王,生病的是我儿子,叫王小柱,等他好了,我一定叫他过来给县令老爷你磕个头,叫他知道县令老爷是他的救命恩人。”
孟初冬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让他先好好休息,在他退烧之前,暂且就在这里歇息吧,我要去衙门那边了。”
王刘氏刚忙让开,不敢打扰县令老爷做正事。
孟初冬走了,季非夜却留了下来,跟那妇人拉起了家常。
“他叫王小柱?”
“大家平时就喊小二子,夫人喊他小二子就好了。”
“小二子是怎么烧成了这样?”
王刘氏看着在床上睡的还算安稳的柱子,“这不都入秋了天气还是热的厉害吗?他人小胆子却不小,昨天跑到村里那条河里玩水,到了傍晚才回来,谁想到晚上回到家就烧了,肯定是在水里受了凉了。”
“孩子他爹呢?怎么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