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夜诧异的回头,“孩子怎么了?”
红杏转念一想,就算这个地方乳母难找,但是其他地方又不是找不到,再说了还有她和翠缕,还有陈婆婆呢,也不是带不过来。
便摇摇头,“就是想到那会儿孩子还小,说不定离不开娘亲,主子你要是成天东奔西跑的,岂不是很累,孩子也会很想你啊。”
“谁说我要东奔西跑了啊?”
季非夜摇了摇头,“虽然有点儿大言不惭,但是我向来真的是坐在家里指点江山的,顶多去看看情况,确定一下该怎么做。”
“只是我现在要是说,哎,我早上大清早的起来去渔民早市那里看看早市的情况,或者说去乡下看看收获情况,种了什么些作物,你们肯定死命拦着不给我去。”
红杏看季非夜一副都是你们耽误了我做大事的表情,默默的背起了这个锅,“主子,你现在要为了孩子多着想,还是别这么折腾自己了吧?”
季非夜看着这牌楼,刚才那大爷说的用鲜艳染料染出来的花神的图案已经几乎不可见,被淹没在荒草当中,而那些染料也基本全部褪色了,只剩下灰黑的牌楼。
“要是能将这十二座牌楼重建,该有多好啊?”
红杏也抬头看着牌楼,“那一定很漂亮。”
季非夜低下头,心想也许未来几年,这几座牌楼能够真的重建起来。
“原来这条街叫鲜花大街,我都不知道,好像都没人说它的名字了,都直接说是长街。”
花都县就这么一条长街贯穿东西,其余的便是些小巷子,与长街并行的还有两条街道,分别叫南街和北街,各自只有一段,不像长街这样贯穿南北。
季非夜现在的家就在南街上。
原本花都的长街是最繁华的,就算现在没落了,也能从那些斑驳的痕迹里看出来一些昔日的繁华。
季非夜忍不住去想象,花都县最繁华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