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三家铺子的周期活动一念一会的第一次桃之夭夭主题的活动掰开了揉碎了给徐舒砚讲了一回。
听得徐舒砚心生向往,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就能飞到云京,见识一番这样的活动。
船又在海上航行了十几天,眨眼就是六月下旬了,天气热的让人在船舱里呆不住,便在甲板上设了桌椅,撑了大伞,众人坐在伞下吹风聊天。
“快到同州了吧?”
季非夜一问,祁俊连忙便道,“宁州已经过去了,这会儿已经在同州地界了,大概还有两天就能到同州码头,县主是打算直接去云京,还是要去一趟花枝镇?”
“直接回云京了,花枝镇那边,等有空的时候,或者从云京回去的时候路过顺便去一趟就好了,有我小舅舅和天长在那里,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如此,祁俊立刻就安排了下去,到时候他们一到同州码头,就能立刻换乘马车,直接前往云京。
而祁俊把季非夜护送到云京,就可以转头去漕帮了,和徐家合作这么大的事情,得赶紧报给父亲知道才是。
严格上来说,这是徐舒砚第一次出远门,以往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从金陵坐船去镇江回去看他的外祖父。
这一回眼见着船已经过了镇江,还要继续往前,徐舒砚这才感觉出来心里的那一点儿兴奋,一时间让他有些抑制不住。
孟平见了他这模样,有些好笑着的扯着徐舒砚到了船前头,然后说了一句,“喊吧。”
“什么?”徐舒砚愕然。
“你不是兴奋吗?对着长江,把你的兴奋喊出来啊。”
徐舒砚愣愣的转过头,看向宽阔的江面,两侧风景不断的倒退,突然就忍不住了,双手圈成一圈围在嘴边,朝着江面啊——的大喊了一声。
这一声喊了出来,果然整个人都心情舒畅了起来。
“阿平,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帮着和夫人说,夫人都不一定会愿意帮我呢。”
“那也是你本身就有本事,阿娘说过,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她是不会去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