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孟初冬和季品言说了一些话,主要是问问他的一些情况,譬如他在白鹭书院读书,怎么回到泉州来参考。
“家父是泉州人,在我小的时候他和家母为了逃避海寇的屠杀北逃,最终在同州定居下来,也亏得家父家母二人辛勤,这才让我自小可以读书,后来去了白鹭书院进学,这才认识了孟平兄弟。”
“虽然我们家在同州定居了,但是家父不敢忘记家乡泉州,两年前又搬回了泉州,我当时随着爹娘一同回到泉州,考过县试和府试之后,又回到云京处理了一些事情,这是打算正式搬回泉州了。”
“令尊是念旧的人。”孟初冬感慨了一句。
不过这会儿终究是比较晚了,孟初冬和季品言说了一会儿,便意识到这会儿该是各自回家的时候。
孟初冬邀请季品言以后有时间可以去自家拜访,随后众人便分散开来。
回去的时候,街道上人少了许多,便由铺子这边安排了马车把众人送到家,孟娇珊在内院门口和季非夜道了晚安,自己回到了房间。
“小姐,刚才那个季公子看你的眼神有点儿奇怪,后来……你遇到他的时候,没发生什么吧?”香榴忍了一路了,她站在铺子里的时候就发现了,季品言虽然笑容温和,在和孟初冬季非夜他们说话,但是有时候目光扫过孟娇珊的时候,总会停一会儿。
孟娇珊连忙摇头,“就是我被挤到人群里,被他拉了出来而已,然后他把荷包还给了我,能发生什么事情?”
香榴拍拍胸口,“没发生什么就好,我怕他像个登徒子一样。”
阿珠瞪了香榴一眼,“那是大少爷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阿珠,是你不知道,那个季公子刚开始可过分了!小姐的荷包被贼人摸走了,他突然就从前面冒出来,拿着小姐的荷包问是不是我们的。”
“我又没看清那贼人长什么模样,难免戒备几分,结果他居然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