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程芳芳这个请求，一时之间张岩也是愣在了原地，倒不是张岩不愿意帮忙，而是一想到那问题少女程小雨泼辣刁蛮的模样，张岩也是只感觉一个脑袋三个大。

“没问题！”

最终张岩还是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语来，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程芳芳满脸感激的看了张岩一眼，而张岩这会也不好意思在继续留下来了，找了个借口也就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张岩转身离开的背影，程芳芳也是陷入了十分复杂的情绪漩涡当中。

原本因为程小雨的缘故，再加上张岩那敏感的身份，程芳芳已经无数次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就此打住和张岩那荒唐的关系了。

可是老天爷似乎就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在不经意之间，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女儿程小雨，又迫使自己不得不和张岩牵扯在了一起。

“唉，顺其自然吧！”

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程芳芳暗自嘀咕了一句，便是恢复了往日那工作当中沉稳的神情！

这一边程芳芳的心理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复杂难言，而另外一边张岩又何尝不是如此了！

走出了建设局，张岩深吸了一口，特别是一想到接下来几天还得替程芳芳看管那问题少女程小雨，张岩也是只感觉一个脑袋三个大。

这会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大街上各种下班族人来人往，张岩站在街头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找那问题少女程小雨了！

没办法张岩只好给程芳芳打了电话，问到了程小雨的电话，电话打过去倒是被人接了起来。

“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程小雨那明显夹杂着怒意的声音，张岩没敢立马开口，而是很认真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

电话那头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年轻男女的欢呼声不绝于耳，张岩也就大概确定那问题少女程小雨八成是跑去某个夜店或者派对发泄情绪去了！

“是我，你在哪呢？”

“知不知道你妈妈很担心你，接下来几天我会代替你妈妈照顾你！”

张岩此时此刻那一番慷慨激昂的怒骂，也是瞬间就让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其实张岩也不过是设身处地的替程芳芳觉得不平，才会一时之间情绪有些失控。

程芳芳此时此刻也是愣愣的看着张岩，而程小雨被张岩训斥了一通之后，也愣住了。

也不知道是张岩那些话戳到了这个问题少女的软肋，还是引起了那个问题少女的共鸣。

总之那一刻程小雨是用那种十分复杂难言的神情看着张岩，程小雨的美眸闪烁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是顷刻之间就布满了浓浓的雾气，终于程小雨还是没能忍住那豆大的眼泪顺着眼角不断的滑落下来！

“坏人！”

“你们都是坏人！”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

程小雨朝着张岩和程芳芳声嘶力竭的怒骂了一声，然后猛然转过身捂着嘴巴就冲出了办公室。

那一刻随着程小雨的离开，整个办公室也是陷入了一片的死寂，气氛说不出是压抑的让人窒息，还是尴尬的让人说不出话来！

程芳芳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娇躯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就仿佛是在那一刻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瞬间瘫软在了椅子上，捂着自己的脸颊轻声的抽泣了起来。

眼见程芳芳这会低声的抽泣着，张岩也是张了张，心里那千言万语全部都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的难受。

“唉！”

最终所有的言语全都化成了一声无比沉重的叹息，张岩深吸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张岩的心理也是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那酸甜苦辣的滋味一股脑的全都涌现了上来！

“程总对不起，我……”

张岩开口想要道歉，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芳芳给挥手打断了，从始至终张岩都不觉得自己的话说错了，或者是说重了。

因为就算是那问题少女程小雨再怎么刁蛮任性，也绝对不能对自己的那般指责，这是为人子最基本的道理，就连从小没了双亲的张岩都知道的道理。

“没事，你说的很对！”

“大概真的是这几年我太宠爱小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