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9.傅爷儿时熊事一二三

安安牵着果果的手,“走,我们去坐木马。”果果知道可以跟哥哥一起玩儿,顿时就笑了。

坐旋转木马的时候,韩奕原本是想跟果果坐同一辆旋转木马的,结果却被果果给拒绝了,“爸爸,你跟妈妈一起坐,我要跟安安哥哥一起,不要你。”

屡次被女儿拒绝,韩奕很忧郁,“果果,你不跟爸爸坐,爸爸会伤心的。”

谁知果果头都没抬,回了一句,“妈妈说了,你总是伤心,已经是铜墙铁壁了。”她并不懂铜墙铁壁的意思,只是将于晓萱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韩奕郁卒,幽怨地看着于晓萱,得到后者的一枚大白眼,讲真,韩奕这招对她已经失效了。

沈清澜已经抱着两个小家伙上了同一批木马,果果坐在前面,安安坐在后面。

两个小家伙坐在木马上笑得十分开心,而于晓萱手里则是拿着相机,不停的给两个小家伙拍照,根本不管在旁边兀自伤心的韩奕。

沈清澜看着韩奕的样子,笑了,低声跟傅衡逸说道,“你要是有了女儿,是不是也会这样?”

傅衡逸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所以我们不要女儿。万一要是有了女儿,我冷落了你那可怎么办?”

沈清澜觉得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白了傅恒一眼转身去看儿子,这个话题不能继续讨论,不然傅衡逸准保给她罗列不生女儿的理由一二三。

“果果,玩累了吧,爸爸给你买了冰激凌,快过来吃。”韩奕手里拿着一个草莓冰激凌,对着果果招手。

果果跑了过去。韩奕一喜,女儿还是更喜欢他的嘛,舀了一勺冰激凌,递到果果的嘴边,“张嘴。”

果果摇头,要求自己吃,于是韩奕便把冰淇淋递给了果果。谁知果果却跑到了安安的身边,将冰激凌整个递给了安安,“安安哥哥,我爸爸买了冰激凌,给你吃。”

一旁的韩奕看到这一幕,黑脸。

沈清澜和于晓萱对视一眼,忍俊不禁。而傅衡逸则是同情地看了韩奕一眼,被女儿嫌弃成这样,啧啧。

沈清澜低声问于晓萱,“韩奕平日在家里也这样?”

于晓萱鄙视的看了韩奕一眼,“平时也这样,只要果果跟其他男生亲近一点,他都要吃醋,别理他。”也因为韩奕将女儿看得太紧,果果反而很是嫌弃他。

“那以后果果出嫁了怎么办?”沈清澜有些好奇。

“我估计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啊就希望果果永远长不大,在他怀里做一辈子的小女儿。”于晓萱早就看透了韩奕,这就是个十足的女儿奴,没跑的

于晓萱眼珠子一转,轻声说道,“我看你们家傅爷也是半斤八两。”没看傅衡逸看向果果的眼神都比看着安安更加慈爱嘛。而且她可没有忘记当初沈清澜怀孕的

沈青兰闻言与于晓萱相视而笑。不得不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下午傅衡逸带着安安去玩儿他想玩儿的碰碰车、过山车等比较刺激的项目。韩奕终于有机会单独带着女儿去玩了一圈。

晚饭也是两家人一起吃的,韩奕将给女儿剥好的虾仁放在女儿的碗里,结果果果转眼就把虾仁给了安安,“安安哥哥,你吃虾。”

韩奕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堆虾壳,幽幽地对果果说道,“果果,爸爸也想吃虾。”

“那你就自己剥吧。”果果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

韩奕再一次黑脸,然后瞪了一眼傅衡逸。傅衡逸淡定回视。

于晓萱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似乎是嫌给韩奕的刺激不够,问女儿,“果果,你是不是很喜欢安哥哥呀?”

果果点头,“对呀。”

“那你以后长大了给安安哥哥做新娘子好不好?”果果再点头。

“好呀。”

“不行”三道声音同时响起,第一道是果果的,后面两道是韩奕和安安的。

韩奕不舍得女儿出嫁,自然会说不行,但是安安竟然也说不行,韩奕表示,女儿被人嫌弃,他这颗老父亲的心有些不爽,于是看着安安问道,“为什么不行?”

“因为果果是妹妹。”

听了这话,韩奕脸色稍缓,于晓萱不死心,“安安,你不喜欢果果吗?”

“喜欢呀。”安安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想让果果做你的新娘子呀?就因为果果是妹妹?”

“对啊,妹妹怎么可以做新娘子呢。”安安回答的理所当然。

韩奕见状,看向安安的眼神十分满意。而果果却哭了,吓了在座的众人一跳。

“怎么了?这怎么突然就哭了?宝贝儿,你告诉爸爸你哭什么?”韩奕心疼了,抱过女儿心肝宝贝地哄。

“安安哥哥,我不要跟你分开。”果果哭着说道。

众人一愣,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两个小家伙分开的话了?

“傻丫头,安安哥哥就在这儿,不离开。”韩奕温柔地安抚女儿。

“可是不是新娘子,就不能跟安安哥哥在一起玩儿了。”果果抹着眼泪,一脸委屈。

闻言,沈清澜笑了,柔声说道,“妹妹也可以跟哥哥在一起玩儿的呀。”

果果抽噎着,看向沈清澜,“姨姨,是真的吗?我不做安安哥哥的新娘子,长大了也能跟安安哥哥一起玩儿吗?”

“当然可以。”

果果立刻破涕而笑。

韩奕看了,越发心塞,女儿满心眼里只有安安,没有他这个父亲怎么办?

晚上,沈清澜先将安安哄睡了才去洗澡,傅衡逸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先把牛奶喝了。”

沈清澜皱眉,“傅衡逸,我不是安安。”

“安安都比你听话,给他牛奶就乖乖喝了。”沈清澜最近的睡眠质量不是很好,睡前喝牛奶可以促进睡眠。

沈清澜定定地看着傅衡逸,见他没有妥协的意思,只能接过牛奶一饮而尽,柳眉轻蹙,她实在是不喜欢牛奶的腥味。

傅衡逸随手将她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与她追逐嬉戏,良久,他才放开她,“好喝吗?”

她的嘴角挂着暧昧的银丝,脸蛋微红,这是刚才缺氧的,“还不错。”沈清澜淡定地说道,跟他亲密了这么多次,脸皮多少也已经厚了一些。

傅衡逸眉头微挑,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我们就继续吧。”说着,一个翻身,将沈清澜压在了床上。

沈清澜眼神微闪,想到自己要生女儿的计划,推了傅衡逸一把,“先去洗澡。”

“结束了一起去洗。”傅衡逸说道。

“现在去,我等你。”

傅衡逸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微微一笑,“遵命,夫人。”

等傅衡逸进去了,沈清澜迅速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某样东西,随后又原位置放好。

------题外话------

我不会告诉你们傅爷干的那些事情我小时候都干过,也吃了不少的“竹笋炒肉”(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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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是怎么形容他的,公子如玉,矜贵优雅,呵,那是那些‘别人’没有看见过他拿着手术刀剖尸时的模样,那时他的一双眼啊,被血染得殷红。

他有个温柔的名字,叫时瑾。

他说:笙笙,若是能选择死亡的方式,我希望死在你身上。

他说:笙笙,医不自医,我是病人,血能让我兴奋,让我杀戮,而你,能让我嗜血,是我杀戮的根源。

备注:本文治愈暖宠风,1v1双处,摇滚巨星和天才医生的互宠日常,讲述一只变态黑化美人医生是如何‘温润如玉’地将神坛巨星拉到地狱一起……滚浴缸的荡漾故事。

安安畏畏缩缩地伸着小手,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傅衡逸,“爸爸,我错了。”

沈清澜在一边看见了,想对傅衡逸说什么,傅衡逸看了她一眼,沈清澜顿时闭嘴,这次安安确实太皮实了,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而且她跟傅衡逸约法三章过,一个在教育儿子的时候,另一个只能旁观,不能干涉。

怕等下自己会心软,沈清澜站了起来,“我去洗澡。”

安安听见沈清澜的声音,偷偷睁开了眼睛,“妈妈。”声音可怜兮兮的。

小奶音的害怕和无助让沈清澜的脚步少稍稍停顿了片刻,可也只是停顿了几秒,便抬脚离开了。

傅衡逸直直地看着儿子,“安安,做错事的人是要接受惩罚的,爸爸告诉过你。”

安安又看向爸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爸爸,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偷吃别人的东西了,爸爸。”

傅衡逸看着儿子这副小白菜的模样,差点心软,可是只要一想到两个不满七岁的小家伙竟然敢爬上灶台偷鸡汤喝,他就又后怕又生气,这万一鸡汤撒了,倒在了两个孩子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厨房里当时没有人,要是万一碰到火,引起了火灾,后果只会更加严重,这次是初犯,要是不让他长长记性,以后这个小子只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想到这里,傅衡逸刚刚软下来的心顿时又硬了,“这次念你是第一次,我只打三下。”

“爸爸,可不可以不要打,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你说呢?”

安安想哭,只要自己一哭,妈妈肯定就会心软了,到时候爸爸就不敢打他了,这么想着,安安就打算扯开嗓子嚎,傅衡逸眼睛一瞪,虎着脸,“要是哭一声就多打一下。”

安安的哭嚎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委屈巴巴地看着傅衡逸,傅衡逸不为所动,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别跟他说什么做家长的要讲道理,不能打孩子,“把手伸好。”

安安伸着小手,哭声憋在嗓子眼里,傅衡逸手中的尺子举起来,落在安安的手上,发出“啪”的一声,安安先是一愣,感受到手上火辣辣地疼痛,顿时就哭了。

傅衡逸却没有心软,剩下的两下直接落了下来,安安都的手心立马就红了,安安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挨过打,以前做错事,沈清澜和傅衡逸多数都是跟他讲道理,这是傅衡逸第一次动手。

说是打三下,傅衡逸就不会多打一下,将尺子放在一边,看着安安哭也不去哄他。

安安站在傅衡逸的面前,哭得嗓子都哑了,沈清澜在房间里听到儿子的哭声,心中揪着疼,犹豫了半天,到底没有出去,这个时候出去,会让安安觉得爸爸是坏人,妈妈才是好人,会让安安疏远傅衡逸的。

“不许哭了。”傅衡逸板着脸,他严肃起来的样子就连手下的士兵都害怕,更不要说安安了,果然,傅衡逸的声音刚落,安安就不敢哭了,看着傅衡逸,眼眶通红。

“知道今天爸爸为什么打你吗?”

安安点头。

“说话。”

“因因为我和小杰哥哥偷吃东西。”

“还有呢?”

“我们没有经过允许。”

“你的错有两点,第一点,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就吃了人家的东西,这是不对的;第二点,小朋友不能靠近火源,那个鸡汤还在灶上烧着,爸爸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灶上的东西还有热水壶是小朋友不能动的?”

安安点头,“爸爸,我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傅衡逸见儿子认错态度良好,见他眼眶通红,就连鼻尖都是红的,眼角还挂着金豆子,要掉不掉的样子,终究是没有继续责备他,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安安的小身子瑟缩了一下,似乎是害怕傅衡逸再打他。傅衡逸微微一顿,拿起安安挨打的左手,瞧了瞧,“疼不疼?”

安安点头,小声开口,“疼。”

“以后你要是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爸爸还打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傅衡逸轻轻吹了吹,抱着儿子站起来,去药箱拿了药膏,轻轻地擦在安安的手心上,药膏带来的凉凉的感觉带走了手心的火辣辣的痛意,安安的小眉头渐渐舒展开,但是小脸上却依旧挂着不开心。

他静静地窝在傅衡逸的怀中,沈清澜偷偷打开房门看了一眼,见父子两个相处还算平和,又关上了房门,放心地走进了浴室。

“安安,爸爸打你不只是因为爸爸生气,还因为你让爸爸妈妈担心了,那个灶上点这火,要是万一着火了,或者是那么烫的鸡汤倒在你身上,将你烫伤了,你知道爸爸妈妈会有多伤心吗?”

安安静静地听着傅衡逸说话,“爸爸,我以后不敢了。”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还疼不疼?”傅衡逸拿起儿子的手仔细看了看,还红着呢,安安却摇摇头,“不疼了。”

傅衡逸摸摸儿子小脸,“爸爸带你去刷牙洗脸。”

安安点头。

傅衡逸抱着儿子,给他洗澡、刷牙,安安躺在床上,看着爸爸,傅衡逸正在给他重新上药,刚才洗澡的身后,水将药膏都给冲散了。

安安挨了打,对傅衡逸还存在着几分畏惧,以前很喜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家伙今天格外的安静,从刚才洗澡开始就几乎没有说过话。

傅衡逸虽然控制了力道,但小孩子肌肤娇嫩,安安的掌心依旧是通红的,见儿子不说话,知道今天的事情让他对自己害怕了,想了想,缓声开口,“其实爸爸小时候也挨打过,而且比你还多。”

安安顿时就好奇了,“爸爸也挨打过?”

傅衡逸点点头,“是啊,爸爸小时候也有不听话的时候,你曾祖父就拿鞭子抽我。”

“鞭子是什么?”安安没有见过鞭子。

“上次你看电视的时候不是看到过吗?”傅衡逸提醒儿子,“很长的,拿在手里的。”

安安想起来了,“爸爸,鞭子打人疼吗?”

“当然疼,比今天爸爸用尺子打你疼多了。”

安安想起今天被爸爸打的时候,手心传来的疼痛感,他已经觉得很疼了,要是比这更疼,那是要多疼啊,“爸爸,你哭了吗?”

“你以为爸爸跟你一样啊,动不动就哭。”

“我不信,你肯定也哭了。”聊着天,安安跟傅衡逸又开始亲近起来,全然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一个小时前刚刚打过他,当时他还在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理爸爸了。

“那爸爸,曾祖父为什么打你啊?”在安安的印象中,傅老爷子是个很慈爱的老爷爷,对他可好了,他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舍得凶他一句。

“因为爸爸不听话。”

“爸爸为什么不听话。”安安对爸爸小时候很好奇。

傅衡逸看着儿子那双跟沈清澜极为相似的大眼睛,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沈清澜小时候,在她学会走路之后,就喜欢跟在他们这些男孩子身后跑,手里抱着一个洋娃娃。楚云蓉喜欢给她穿各种各样的公主裙,头上梳着小辫子,有时候也会给她戴个小皇冠,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芭比娃娃抱着一个小芭比娃娃。

“哥哥,等等我。”奶声奶气的小童音软软糯糯的,跟不上他们的速度了,就会哭,可是却很好哄,只要一颗糖,立刻就眉开眼笑。

傅衡逸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想知道?”他低头看着儿子。

安安使劲点头,好不容易可以听一次八卦,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小时候爸爸也是个很调皮的孩子,上树掏鸟窝,下水摸鱼,还偷偷跑去人家的地里偷挖人家的番薯”傅衡逸给安安说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

傅衡逸小时候虽然已经住在了军区大院,但是傅衡逸的奶奶有房亲戚是住在乡下的,当时两家关系很很好,经常走动,傅衡逸暑假的时候,奶奶就会带着他去乡下亲戚家做客,有时候也会带上沈君煜。

城里的孩子对乡下的一切都很好奇,而且傅家和沈家都是军政世界,对男孩子从来都不会娇惯,沈君煜和傅衡逸就很皮实,尤其是傅衡逸,比沈君煜年长几岁,带着傅衡逸和亲戚家的孩子,俨然成了孩子王,又没了傅老爷子的管束,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的典范,安安今天的作为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傅衡逸第一次挨打是因为损坏了乡亲们的麦田。

那时是周末,傅奶奶带着傅衡逸和沈君煜去乡下踏青,傅衡逸趁着大人聊天的功夫,和沈君煜二人偷偷溜出去了,结果就看到了大片大片的麦田,当时的他们并不认识这是小麦,只看到了绿油油的一片,就以为是草原,在上面撒野,等大人们发现的时候,麦田已经被二人踩坏了不少,傅老爷子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对着相亲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赔偿人家的损失的,回家之后拿起鞭子就狠狠抽了傅衡逸一顿。

当时傅衡逸的父亲和母亲还活着,他还没有变得那么沉默寡言和少年老成,哇哇叫着,满院子跑,傅老爷子拿着鞭子在后面追,整个大院的人都能听见傅家老爷子教训孙子的声音。

傅衡逸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小时候做的调皮事儿数不胜数,他跟沈君煜两人就是军区大院里的两个小霸王。如果不是父母双双去世带来的打击,恐怕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傅衡逸。

沈清澜迟迟不见傅衡逸回来,便走出卧室,刚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就听见了傅衡逸低沉磁性的声音,她站在门口听了会儿。

这两个一个讲一个听,偶尔安安会问傅衡逸一些问题。父子两个十分温馨,她笑了笑,在门口听了会儿,又转身回了卧室。

等到傅衡逸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沈清澜都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