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在感受到这棍棒直接变得沉重了许多，其本身图腾神兵的力量得到了疯狂的提升，图腾神兵因为图腾纹路而拥有特性，拥有强悍的效果，如今这黑色棍棒的效果在于一种让人心悸的力量，那是一种斗志，一种破灭的气势，好像不管是什么阻拦在面前，这黑色棍棒的威力就是将之破灭！

又或者说是毁灭。

姜自在惊喜发现，这黑色棍棒的图腾纹路里的力量，和自己的毁灭天源有些相似，它拥有摧毁的特性，使得它在所有图腾神兵面前都凛然不惧。

“我能让这‘戮神’产生变化，很显然是因为我的毁灭天源。”

姜自在现在的力量，使得这‘戮神’在毁灭之后有了觉醒的势头，但是现在到底恢复了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也许如今就是其全部的威力，也许它还有很多隐藏的力量。

他以血脉和‘戮神’沟通，去熟悉它的图腾纹路，掌控其中的变化，新增了不少的图腾纹路之后，其本身已经变得非常复杂，目前的图腾纹路级别恐怕在坤级神兵之中都非常顶级，甚至堪比乾级图腾神兵了。

他在掌控图腾纹路的时候，发现了一种有趣的变化，这黑色棍棒并不是这戮神的本来状态。

这只是它的其中一个状态罢了，似乎是当初被毁灭的时候，正巧是这棍棒的状态。

其实其真正的状态是——

当姜自在将至还原之后，它变化为一个半寸长的黑色耳钉，模样非常精致，其中一端乃是一个小小的骷髅头，将这耳钉插在耳朵上的时候，正巧骷髅头是在外面，好像是在和别人对视似的。

这骷髅耳钉才是真正的戮神。

黑色棍棒是其中一个变化状态，好像魔眼也可以变化为长剑和战戟似的，而这‘戮神’的变化更多，其中一共有十八种变化，可以说囊括了十八般武器，刀枪剑戟都没有任何问题。

……………………

“毁灭天源？”

成功之后，姜自在一边疗伤，一边思索。

“天源境的修炼，是修炼天源，到了这一步，有时候对天地力量的熟悉和感悟，对天源的参悟，才是成长的道路，而不是以前一样按照功法修炼就可以了。”

“从现在开始，恐怕动脑更加重要。”

“那么，如何参悟‘毁灭？”

他如果去得到简单的天源，比如说水火风雷，那他肯定会成长特别快，这些天源感悟、熟悉、参悟起来肯定简单很多，但是毁灭天源的威力，却让人一头雾水。

姜自在虽然到了天源境第一重，但是他现在根本不懂毁灭，只能说现在只算是种下了种子。

当然，其他天源境第一重也都只是刚刚形成天源，对自身天源也没有多少参悟，这需要接下来无尽的思索和实战，当然有时候顿悟也非常重要。

“天源境是一个需要人生体验的境界，到达天源境之后，有时候闭关反而不管用，更需要的是出去体验，琢磨和交流，汲取别人的经验。甚至是需要战斗，有时候战斗是通往天源圆满的最好的路途。”

“毁灭，是将事物破灭？是杀人，还是什么？”

其实这个字面很容易理解，但是天源却非常复杂，那黑色花瓣的纹路看似简单，只是仔细一看，那就像是图腾纹路一样，越看越是高深，完全一头雾水。

姜自在稍微有点担忧，自己选择这种天源会不会托大，要是因此一辈子停留在天源境，别人轻松成神，那就亏大了。

“不对，绝对不能这样想，这不是‘毁灭’的根本意志，既然选择走这条路，就应该一往无前，不试试，又怎会知道我做不到！”

虽然对天源境第二重完全没有想法，甚至如今只算入门，他对未来仍然充满希望。

如果自己真的选择了第一重的天源，他恐怕会对修炼一路失去兴致，因为他没有做到最好。

毁灭天源，似乎在无形之中，也影响着他的心智和气质，到达天源境之后，姜自在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