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立冷笑道:“崔家主除了送钱,你不觉得,你还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额?什么交代?”
崔仁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呵呵,你连续派人杀了我两次,虽然没有伤到我,但是却杀死了我好几十名玄甲军。这笔账,我们应该怎么算?”
闻言,崔仁内心波浪翻滚,但还是强忍着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程处立说道:“小外甥啊,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老夫什么时候派人刺杀你了?”
程处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吧,可能是我搞错了,你只刺杀了我一次,另外一次,是刺杀太上皇的。”
崔仁更怒了,终于忍不住冲着程处立怒道:“程处立,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如此诬陷老夫,到底是何居心?”
程处立:“崔仁,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难道,那些逃回去的人没有告诉你,李安良,落在我的手上了吗?”
这个结果,崔仁早就已经想到了。虽然李安良一再的说他不会出卖他,但是这些话,崔仁是不信的。
于是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程处立,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想要诬陷老夫,就请你拿出证据来。”
程处立:“不要再装疯卖傻了,李安良已经招了。”
崔仁:“你说的这事,与李安良有什么关系?”
程处立:“昨天,我在长安城外遭到刺杀,轰动整个长安。现场,我捉到了李安良,从他口中得知,安排这次刺杀的就是你,崔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崔仁:“程处立,一面之词是不可信的。更是不可拿来当做证据的。”
是的,一直以来一面之词,都是不足以定罪的,否则,随便拉出一个人来,就可以随便诬告任何人了。
程处立:“崔仁,这就是你嚣张的资本吗?”
崔仁:“我嚣张了吗?嚣张的恐怕是你吧?”
“对。”
程处立点点头说道:“你说对了,我这个人,该嚣张的是很嚣张的。所以我告诉你,这里不是公堂审案,我根本就不需要证据,我只要知道是你干的就够了。尉迟宝琳将军,去,把崔峦给我拖上来。”
“是。”
尉迟宝琳立马安排人去办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崔仁的心头,他有点儿惊愕的问道:“程处立,你想要干什么?”
程处立说道:“崔仁,大丈夫做事敢做敢当。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今天承认了这件事情是你干的。那我今天就毫发无损的把你和你的儿子放回去。要斗,以后咱们摆明车马炮,光明正大的斗。我陪你玩儿就是。”
崔仁面沉如水,冷冷的说道:“反之呢?”
程处立:“反之,我今天会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儿子杀了。怎么样?我说的够清楚了吧?”
崔仁冷笑:“你这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
程处立:“我想告诉你的是,咱们都不要藏着掖着,要斗就摆明了斗。你若是非要用这种阴招来阴我。我也只能不择手段了。在你儿子没有被押到这里之前,你自己考虑吧!”
崔仁脸色变换,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桌子底下,双拳捏得紧紧的。
程处立啊程处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老夫走错一步。把刺杀你搞成了刺杀太上皇,你以为老夫会怕你不成?
没错,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就算公开说是他要弄死程处立也不怕。
可是,就是偏偏这一点失误,搞得他崔仁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可恶,太可恶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失误,就被面前这小子给吃的死死的。
很快,崔峦就被几个玄甲兵给拖进了院子里来。
程处立说道:“崔仁,你想清楚了没有?”
然而,崔仁还没有说话。像一只死狗一样被拖进来的崔峦一看到催仁在这里。顿时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对着程处立这边狂吠起来。
“程处立,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小畜牲,你竟敢砍了我的双手。爹,快点下令让人把他给我抓起来,我要剁掉他的双手双脚,我要他当人棍,慢慢的死去,方可消我心头之恨……”
崔仁一看到崔峦的惨样,顿时就怒火攻心,刷一下站起来,指着程处立的鼻子怒吼:“混蛋,你还真敢把我儿折磨成这样,你这个小畜牲,你不要逼人太甚。”
程处立笑了:“你废话真多,我现在摆明了就是逼你太甚,怎么了?”
崔峦大声的咆哮起来:“混蛋,程处立,你这个小畜牲,有种你放我回去,我崔峦要是不弄死你,不弄死你全家,我誓不为人。”
崔仁怒气滔天:“来人,接上二少爷,我们走,胆敢阻拦者,给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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