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抿嘴一笑,没有多言。
王国锋觉得小师弟太内向,恐怕还不知道女人的美妙,等以后年龄大了,恐怕就感激自己对他多么关照了。
此地是一个商务休闲会所,现在燕京对于娱乐场所抓得比较紧,所以稍微档次高一点的会所,都采用严格的会员准入制,穿过了好几个拐角,才抵达事先约好的包厢,里面坐了七八人,有男有女。
女人在唱歌或者在陪酒男人则将手掌覆盖在女的敏感位置,不停地摩挲,享受着温香软玉的美妙。
“哟!锋少,终于来了!”坐在正中的一个男人,率先站起身,朝王国锋迎了过去。
王国锋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与他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师弟凌玉!这位是我的死党,霍坤!”
说来也巧,王国锋今天来见面的,竟然是苏韬当初在公园里救下的心源性猝死的病人——倪静秋的男朋友霍坤。
霍坤招呼王国锋和凌玉坐下,旁边有女人凑过来,他轻轻地一推,笑骂道:“别他吗的这么骚,有点眼力劲好不好,坤爷要聊天,等下再来收拾你。”
王国锋笑道:“坤少,你还是这么风流啊?都快要结婚的人了,让你未婚妻知道,怕是不好吧?”
霍坤没好气地摆手,不悦道:“这么久没见面,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行不行?”
王国锋摇头道:“你还是得悠着一点,倪家可是燕京排得上号的名门,成为倪家的女婿,对于你和霍家而言,是天大的一件好事。”
霍坤在王国锋胸口轻轻地捶了一记,没好气道:“马蒂,也就你敢戳我的伤疤。我也是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如果不是看在家族利益上,怎么可能会牺牲这么大?不过,你放心吧,我在这里逢场作戏,静秋她就算知道,也不会多问。”
王国锋冲着霍坤比了个大拇指,笑道:“服了!您这是高手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男人崇拜的对象啊。”
霍坤嘴角露出意思不易察觉的苦笑,有苦自知,要是任何人遇到倪静秋这样一个性冷淡,怎么可能不找机会在外面偷腥呢?
“好了,寒暄结束,那就尽情地嗨起来吧。”霍坤朝身侧的妖艳女子使了个眼色,她立即走到旁边,招呼了两个姐妹,分别坐在了王国锋和凌玉的身侧,熟练地倒酒,从果盘里取出水果,递到两人的嘴边。
“我自己来吧。”凌玉微微一笑,从女子手中接过了用牙签叉好的葡萄含在嘴中,将送来的酒轻轻滴推到了一旁。
王国锋注意到这个细节,也没有太过在意,小师弟肯定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内心拘谨放不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无需太关注他,让他独自处理就好,等习惯了这个氛围,就会投入其中。
王国锋暗叹了口气,当初自己就是在白矾的诱惑下,一步又一步,迷恋上这种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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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君卓迅速给俄罗斯驻华大使伊万诺夫打了电话,说明了始末。
伊万诺夫已经从妻子口中得知,在她的帮助之下,女儿的病情终于有了治愈的希望,虽说得知卡洛耶夫被痛殴,但因为他挑衅在先,不仅没有责怪,还作了诚恳的致歉。
毕竟,伊万诺夫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家事,把事情闹大,他是一个政客,深知这件事情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妙。
至于卡洛耶夫,伊万诺夫对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仗着自己的医术不错,所以做事格外高调,在与自己交流的过程中,经常自吹自擂,表示自己与总统先生的关系有多么好,这让伊万诺夫厌烦和作呕。
等水君卓挂断电话之后,伊万诺夫给谢东诺夫医学院的副院长谢尔盖拨通了电话。
谢尔盖负责医学院的外务事务,医学院的专家出国都与他有关,至于伊万诺夫,他很熟悉,虽然人在国外,但在俄罗斯官场很有地位,据传是下一届外长的有力竞争者。对于这样一个权势人物,谢尔盖必须要应付好。
“谢尔盖,卡洛耶夫让我很失望,不仅没有帮我女儿治好病,还在华夏惹事,给我制造了许多麻烦。请你现在通知他,立即让他回国。”伊万诺夫的语气异常严肃。
谢尔盖吓了一跳,好奇道:“卡洛耶夫是咱们医学院最好的专家之一,虽然脾气有点暴躁,但只要他出手,您的女儿应该没有问题。”
伊万诺夫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女儿就不用你们操心了。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让卡洛耶夫立即回国,我不希望他继续惹是生非。”
谢尔盖无奈苦笑,点头道:“我现在就通知他!”
挂断电话之后,谢尔盖眉头深锁,酝酿许久,拨通了卡洛耶夫的电话。
此刻卡洛耶夫刚刚从大使馆外抵达宾馆,他打开医药箱,对着镜子正在处理身上的伤口,伤处很疼,消毒酒精只要碰到伤口,就会让他痛苦不堪。
他咬牙切齿地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同时,他脑海里已经作好了计划,要给总统先生亲自打电话,虽然自己只给他治过一次病,但总统先生知道自己在华夏被欺负,一定会愿意为自己声讨!
谢尔盖拨通了卡洛耶夫的电话,卡洛耶夫暗忖来得挺巧,自己受辱的事情,正好也可以让医学院给自己出面,寻求支持。
“谢尔盖副院长,我正想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在华夏被人殴打了。”卡洛耶夫怒道,“我是代表谢东诺夫医学院出来工作的,你应该给我维权。”
谢尔盖沉默不语,没想到卡洛耶夫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卡洛耶夫不依不饶地威胁道:“你怎么不说话,如果谢东诺夫医学院不管我的话,那么我就选择离开。在一个没有安全感和归宿感的地方工作,让我感觉特别的憋屈。”
谢尔盖终于被卡洛耶夫的嚣张激怒,暗忖就你这张喜欢惹事的臭嘴,在异国他乡那么嚣张跋扈,不被人揍死,也算是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