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一挥,对方再度冲天而起,只是现在的姿势却没有之前的飘逸了,杨凡那堪比驴子的战斗力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今年的田杏儿那可是接近四十的年纪了,如狼似虎,结果依旧被杨凡弄的差点走不了路,可见这家伙的凶残。
一缕幽香慢慢的在土窑内散开。
清晨,金色的阳光洒下大地,山间的野花向人们展露这迷人的微笑,小鸟也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几只大胆的麻雀,更是在土窑门口叽叽喳喳的觅食。
“哎呀,好舒服啊!”
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杨凡,伸了一个懒腰,俊朗的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当看到地上的玉观音,杨凡跐溜一下就起身了,大手急忙摸向了自己的脑门子。
“哎呀,没伤口啊!嘿嘿,看来老子挺命大嘛!”杨凡起身咧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开心的笑道。
“玛德,这么漂亮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杨凡大手一把抓住了玉观音。
“嗖!”
那栩栩如生的玉观音突然化成了一道白色流光飞向了杨凡的胸口。
“我靠!有鬼啊!”
杨凡怪叫一声撒丫子就朝着外面狂奔。
“哎呀,杨凡,你还挺勤快的啊!这一大早就起来跑步?”
“我跑你妹啊!你再给老子废话,你信不信你上厕所的时候老子还丢鱼雷?”
杨老三嘴巴撇了撇讪讪一笑,仿佛又闻到屎尿的味道,急忙朝着自家田地里走去。
站在阳光下,杨凡才稍微心安了一些,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
“杨凡啊!还学人家城里人弄了个纹身啊!”
七奶奶看着杨凡笑呵呵的笑道。
“纹身?”杨凡急忙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我滴个吗啊!怎么跑老子身上了!”
杨凡大手用力的扒拉着,半晌后,他无奈的靠在了自家的土窑门口怔怔的盯着自己胸口上的玉观音像。
“奶奶个球,算了,男带观音女戴佛,老子这也算是门当户对,就这样吧!”
杨凡起身准备去找点吃的,突然一股凉凉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他低头一看,一滴绿莹莹的水珠子竟然挂在他的胸口上。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绿啊!如同刚刚发出的嫩芽一般,可偏偏又充满了无限生机的感觉。
“啪嗒!”
绿色的水珠子低落在了地上,一粒小麦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生长,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竟然成了一株色泽金黄颗粒饱满的小麦。
“我曹!老子这难道是在做梦?”
杨凡抬手几对着自己就是两巴掌。
{}无弹窗“现在就去?”
陈红兵撇着嘴有些不满,他这一路上从镇上回来风尘仆仆的,可都还饿着肚子呢。
田杏儿这样的人精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家男人在想些什么,当即娇滴滴的给陈红兵了一个媚眼儿,“等会儿这要东西要是卖钱了,咱们下馆子,另外老娘今天好好的伺候你一次!”
原本无精打采的陈红兵一听,顿时就像是吃了士力架一样。
“媳妇儿,来劲了,走咯!”
陈红兵一把抱起了田杏儿就朝着外面冲出。
“哎呀,你个死鬼,别把老娘的宝贝摔坏了。”
吃饱喝足之后的杨凡靠在土窑门口,神情有些呆滞,玛德明天老子就十八岁了,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这样,依靠自己帅气的外表在这里混饭吃?
“你有梦想吗?想过未来自己的样子吗?”
一个扛着锄头的老者闻言有些惊讶的看了杨凡一眼,随后咧嘴露出了一口黄牙,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我想在死之前把你刘奶奶泡到手。”
“什么?我曹,你个凑不要脸的她都快七十岁了啊!”
老者眼睛一瞪,气的羊胡子乱颤,冷哼一声就朝着西山自家的农田而去。
“一只脚都要进棺材的人都有梦想,那老子的是不是也应该有点梦想呢?”
杨凡陷入了沉思中。
急匆匆赶镇上的田杏儿夫妇此时却面如死灰。
“掌柜的,您再给看看,这可是我从河里捞起来的宝贝啊!”
带着黑色边框眼镜,一脸尖酸刻薄相的掌柜冷哼一声,弯腰从地上拿起了一尊一模一样的玉观音,“这些东西,我这些年不知道见过多少,全他玛德都是骗人的,你们赶紧滚蛋不要在这里耽误我做生意,真以为随便捡个破东西就能够发家致富啊!”
“蹬蹬!”
身材丰腴的田杏儿有些失魂落魄的后退了几步。
陈红兵见状急忙上前拿起了玉观音,就算不是古董,拿回家供着也是个物件儿啊!
“媳妇儿,那馆子还下不下了啊?”
陈红兵有些委屈,从石匠村到镇上那可是二十多里地啊,他驮着田杏儿一路飞奔,只用了三十分钟的时间,这会儿那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田杏儿闻言,猛的抬头看向了陈红兵,杏眼怒瞪,一脸彪悍,“吃吃,就知道吃,我咋没看到你多能干呢?”
因为气愤,田杏儿那一对熟女拥有的大灯剧烈的颤抖起来,这倒是让站在柜台里的掌柜面色一喜,脏兮兮的大手轻轻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美滋滋的盯着那让人眼馋的大灯。
一路上陈红兵都记不得自己被田杏儿殴打了多少次,总之一进入家门,他整个人就像是死狗一样趴在大门口,吐着舌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玛德,老娘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连个擀面杖都不如!”
被骂了一路的陈红兵此时也爆发了,“玛德,擀面杖?你去问问,这村里有几个男人能跟擀面杖比的?”
“哼!”
田杏儿玉臂抱胸,一脸傲慢不削,“这个村里,就连杨凡那个穷鬼都比你强,你还有脸在这里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