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这样嘛!你也知道,这事儿真的不能怪我,如果不是他们太过歹毒,哪里会落的如此下场呢?”杨凡刚说完,眸光一凛,猛的转身看向了孟飞所在的警车。
“我靠!怎么有会“花红龙”?”
“什么花红龙?”章敏转身看着杨凡有些好奇的问道。
“毒蛇,你们的孟局长看来是倒霉了啊!”杨凡起身冷冷的笑道,那花红龙也是一种毒蛇,全身的鳞甲都是暗红色的,看起来无比的狰狞,而且体型都比较庞大,虽然毒性没办法跟“土布袋”相比,可也非常致命。
周周围的条子一听,急忙冲上前,打开了孟飞所在的警车。
“啊!”
最先冲上去的条子,发出一声惊慌失措的惨叫,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脸色煞白,转身就手脚并用朝着土窑门口爬去。、
其他人见状也急忙冲了上去,当看到车里的情况,这些人顿时个个脸上都充满了惊恐,整个警车里竟然爬满了花红龙。
那一条条狰狞的毒蛇,正在车里缓缓的扭动,孟飞的脸色黑的如同锅底一样,显然是中了剧毒,在他的身上现在还有三条手臂粗细的花红龙正在慢慢的爬行。
“这-----这怎么会这样?”孟飞的亲信一脸震惊说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配枪,对准了杨凡。
“我擦!你做什么啊?不敢去打花红龙拿小爷我出气啊?”杨凡眼神有些冷漠的看着对方冷笑道。
“小子,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刚刚是从外面回来的,而第一个发现车里异常的人也是你,老实交代这些毒蛇是不是你弄来的?要是敢说谎,小心老子一枪打死你。”
杨凡一听,顿时眼睛一瞪,神情彪悍的吼道:“我放你妈的屁,老子要是有本事抓这么多的花红龙,怎么可能用来杀这个胖子,要知道这些花红龙一条最少都是两三百块啊!”
“孟强,把手枪收起来,这事儿不是他做的。”章敏上前神色严肃的看着孟强沉声说道。
“哼!章敏,你少在这里装好人,自从咱们在这里休息,你跟这穷小子就眉来眼去的,你当老子傻啊?不是他?你说是谁?这里唯一对孟局长不满的就只有这个小子。”孟强一点面子都不给章敏,指着杨凡狰狞的质问道。
“哈哈!我跟你说,这事儿还真不是老子弄的,老子有人证,我一晚上都在------。”说到一半的时候杨凡愣住了,我曹,老子这是桃花劫啊!
“你在哪儿?你说,如果你能够找出人证,证明你晚上没有时间搞这些事儿,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否则今天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杀害局长这个罪名任何人都承受不起!”张强狠狠的瞪了章敏一眼。
“我-----。”杨凡嘴巴张了张有口难言,这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跟田杏儿的事情说出来了,以后田杏儿还在怎么做人呢?恐怕在这十里八乡都没有脸在活下去了吧!
“你什么你?是不是找不出证人了?”张强狞笑道,随后沉声呵斥道:“来人,把人给我拿下,谁要是敢阻拦,直接按照妨碍公务给我抓起来!”
{}无弹窗“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章敏趴在杨凡的肩膀上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我章敏一定会拼尽全力改变你的性格,这个世界其实好人还是很多的。
“嗯,松手吧!我帮你割点艾草,否则你在土窑门口坐一晚上,我保证你全身不会低于五十个红点。”
“啊!为什么?”章敏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看着杨凡不解的问道。
“蚊子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存环境太恶劣了,就连这农村的蚊子都比你们城里的要凶残一些,特别是一些身上带有花纹的蚊子,就算是皮糙肉厚的我们被咬了,没有十天半个月都很难消掉的。”
原来这呆子竟然是为我来砍这些艾草了,章敏的心里简直比吃了蜂蜜还要甜,玉臂轻轻的穿过杨凡的猿臂,“挽着我,天黑我看不到路。”
“嘿嘿,那有什么问题呢?”杨凡猥琐一笑,猿臂轻轻的在章敏的饱满有弹性的大灯上磨蹭了一下,那惊人的柔软让他心里的恨意也消失了许多。
这么多年,杨凡一直都披着一层坚强的外衣在生活,从小被自己的父母扔在这偏僻的村庄,要说心里没有恨意,那怎么可能呢?
章敏小脸一红,娇嗔的白了杨凡一眼,竟然没有反抗,这下可把杨凡高兴坏了,忍不住在晃了一下。
“你妹啊!有完没完了啊?我可是在值班呢,赶紧弄了艾草回去。”章敏吐着舌头神情说不出的娇媚。
“是老婆大人!”
杨凡撅着结实有力的大腚,就快速的收割了起来,这些艾草驱蚊的效果非常好,只是现在人们懒了,已经很少有人去收割艾草了。
不一会儿,杨凡就收割了两困艾草,带着章敏一起回到了土窑,“其实,我可以帮你值班,你要不在我的窝棚里休息一会儿吧!”
“不用,把艾草点燃了吧!”章敏看着不少在抓挠的条子,急忙催促道。
杨凡微微点头,就把艾草点燃,一股奇异的青草香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章敏重新坐回了之前的地方。
杨凡也转身走进了窝棚里,只是,孟飞所在的那一辆车,因为要开空调的原因,此时有些吵,弄的杨凡根本没有办法睡着。
所幸闭上眼睛,在窝棚里开始修炼自己梦中梦到的那些功夫,这些日子杨凡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不但在迷踪步跟形意拳上的进步非常快,就连他的身体强度也变得越来越可怕了。
等凌晨,有人换班儿之后,章敏就靠在土窑门口开始休息,杨凡见状摸着自己的下巴如幽灵一般,悄悄朝着村长家里摸去。
在农村,哪怕是夏天,人们也睡的非常早,一般不会超过十点,可此时已经十二点多钟了,陈红兵家里的灯还在亮着,这不禁让杨凡有些好奇。
脚尖儿在院墙上一点,整个人如狸猫一样轻盈的进入了院子里,蹑手蹑脚来到了窗户前,透过窗户的缝隙,杨凡清楚的看到在昏暗的灯光下,田杏儿一个人正撅着雪白的大腚,呼吸均匀的在睡觉。
“玛德,这陈红兵还真是死性不改啊!都那个鸟样子了,还夜夜笙歌,我看要提前调制为他调制两幅壮阳药咯,将来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杨凡站在窗户门口沉吟了一翻,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看了一眼大门后面的栓子之后,才急忙转身朝着田杏儿的卧房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