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这时站了出来,李秘书发话,他就像找到了靠山般。
“谁说我们医生处理不了?”
许原没好气盯着张医生。
“你能处理?你能处理你在这束手无策要求送医院?”
“我这不是没医疗设备嘛!有医疗设备,早就让余市长清醒了!”
许原笑的更冷了:“废物就是废物,无能丢人现眼,还要为自己无能找借口,悲哀!”
张医生彻底愤怒,正准备咆哮上去的时候。
忽然,许原点的那盏长明灯无风自动了起来。
房间内窗户都闭得紧紧,哪来的风?
这下,瞬间那些说话的都闭嘴了。
柳余天得意笑了。让你们小看小原!现在傻眼了吧?
张医生嘴张的大大的,就如同要吞进一个鸟去,根本不敢相信。
周围那些围观的救护人员更是傻眼,担架车就放在旁边,此刻都惊恐的望着许原点的那盏长明灯。
呼呼的!
火苗左右摇摆。
许原表情很很凝重。
“邪物来了!”
经不住,一位女同志抖了抖。
然后张医生忽然眼神变得浑浊起来。
“要死……要死了……哈哈哈哈!”
麻木的,张医生说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啊!
那名先前抖了抖的女政府工作人员摇曳着巨大的屁股尖叫跑开了,房间里剩下的全是男人,这会儿,已没人再敢嘲笑许原。
都将许原刚刚的话信了十足。
几名跟随救护车来的大老爷们紧紧围成了一个圈,眼神警惕看着周围,生怕那邪物会对他们做什么似得。
李秘书则脸色阴冷,那一瞬间,他眼中闪烁出一丝不能置信。
但他却并不知道,他自以为暗地里没人察觉的表情,却被许原看在了眼里。
许原冷笑,没理睬李秘书。
轻轻走到张医生身边,拍了下他的肩头。
张医生眼神带着狰狞之色,猛地转身,然后见到许原的瞬间颤抖起来。
“王……王!”
额……
双眼一黑,张医生晕了过去。
李秘书望着许原怒吼:“你特码对他做了什么?”
许原阴冷笑着:“注意你的措辞,你可是政府工作人员,我对他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他被邪物控制,我这是救他!”
“你放屁!”
省城政府白墙高大,印着门楣挂的国徽熠熠生辉。正门庄严,给人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许原驾车进入政府大楼前停车场。
从车上下来,许原就见到了身在政府大楼大厅的柳余天。
老头满脸疲倦,神色凝重,显然事情不小。
“小原,你来了!”
“出了什么事儿?”许原问道。
整理了下自己情绪,柳余天似乎是在想怎么能最快最清楚表达事情。
“你还记得在我家见过的余施吗?”
“就是那个市长?”许原想了想,记起了这号人。
当时,许原刚刚到南丰,同催眠师斗智斗勇,催眠师背后有某些人下了盘大棋,催眠师所作所有都是针对这位市长的。
“他现在已调到省城,成了省城分管政法的副市长!”
“高升了啊?看来那些对他不利的人没得逞!”许原笑了笑。
“事情要真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这些人压根没准备放过余施,他又中招了!”
“中招了?”许原满脸稀奇。
“你看了就知道!”
两人说着便到了政府大楼后的一幢办公楼里。
乘坐电梯到七层,走道上有不少人。
一名神色焦急戴金边眼镜的中年人见到柳余天便走了过来。
“李秘书,情况怎么样?”柳余天问道。
“现在依然还在深度昏迷中!”李秘书望着许原的眼神带了丝疑问,表情略显轻视。“这位就是你说的许先生?”
“是的,就是他!”
三人轻声说话的时候,那边再次传来急促话语声。
“不好,深度昏迷,这样下去估计会休克!要赶紧送医院,这种程度的昏迷一旦进入休克,处理不好会随时有生命危险!”一位面色凝重的白大褂,从房内走出来望着李秘书满脸焦急。
“究竟什么情况?”许原见李秘书跟着医生过去,小声在柳余天的耳边询问。
“余施在同我谈话的时候忽然晕倒,然后李秘书请来医生,医生没查出任何异状,可人就是不醒,而且生命体征不断下降……”
说道这,柳余天顿了顿,凝重望着许原:“我怀疑是被催眠!”
“催眠?”许原一愣,柳余天这话许原联想到很多。
“上次南丰催眠师的案子,我一直觉得是针对余施的。”
“对了老爷子,你怎么在省城?”许原奇怪问道。
柳余天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寒烟,她下定决心要进军省城,我怎么能不担心?所以我来找余施,想让他关照下,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就……”
“催眠的事儿跟李秘书说了没?”
“没!我不太敢说,这李秘书是到省城后上面派下给余施的,不太值得信任!”
“那你准备怎么办?”
柳余天望着四周没人,都被余施那边吸引过去,说道:“我知道上次南丰催眠师案子了结跟你有莫大关系,小原,算我求你,如果可以,帮余施,帮帮他!”
“放心老爷子,我知道怎么做!”说完,许原主动接近余施那边。
李秘书满脸焦急,医生束手无策。
这时,走道里响起咕噜噜轮子碾压地面的声音,许原扭头便见到前来的救护人员,推着担架车准备带余施离开。
许原听柳余天的口气,显然不太信任这李秘书,而且似乎对省城政府也有所怀疑,估计应该是余施跟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