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原满脸淡定,望着两人:“安心,捅再大篓子哥顶着,绝不会影响你们!”
“许哥,你这是看不起兄弟,我不是这意思!”惩戒望着许原。
许原笑着轻轻拍了拍惩戒和屠夫的肩膀。
“这种事儿,你们谁都没我有经验,咱们都已经闹到这份上了,收兵可能吗?不差这一哆嗦!你想想,就算咱们将这赵恒庆放了,你觉得我们之前闹得事儿就变小了?”
屠夫和惩戒仔细想想,然后摇摇头。
“既然没变小,凭什么不抓?凭什么不审?劳资就是要震慑下这背后的人,让他知道动我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许原脸颊泛起阴冷笑容,一撸袖管就往审讯室的方向去了。
许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乱事儿必须快刀乱麻,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后,细细琢磨,还不知道会出多少幺蛾子,不如一次性解决来的快。
而且余家这边,显然泥足深陷,许原能快点解决这事儿,或许就给了余家内部人一个突破口,说不准很快余家的事儿就能终结!
一并了结!
许原嘴角勾勒出笑容。
走进审讯室,守护还在审讯室内。
许原望着守护说道:“将审讯室的门关上!”
听了许原这话,当即赵恒庆傻了。
“你们想干嘛?这里是军区,你们不能滥用私刑!”
许原阴阴笑着:“你刚刚不是打电话叫人了吗?我现在用点刑,也是给你证据啊!你想想!人家来了你屁事儿没有,你怎么说?万一我否认呢?你找谁说理去?所以啊……”
砰!
赵恒庆还以为许原要接着说,谁知许原一脚踹翻了他。
被守护绑在椅子上的赵恒庆悲催的眼泪波波流,堂堂大省长,一个不留心居然成了小人物的阶下囚,更悲催的是,这小人物还滥用私刑。
赵恒庆哭死的心都有。
“守护,你丫会不会做事儿?怎么能将人绑着呢?绑着待会用刑起来,万一血流不通猝死怎么办?算谁的?暴打一顿再怎么也是人民内部矛盾,杀人就不同了!”
听着许原的话赵恒庆冷汗直流,这妥妥还是要上刑的节奏啊!
而且听这混蛋的口气,似乎还不是小刑,都有可能猝死了,那一定是生不如死。
“许哥,你那么多手段,随便弄个出来呗!万一真打死了,也的确不好交代!”
守护赶紧将赵恒庆扶起,却没按许原说的给赵恒庆松绑。
“也是,怎么咱们也应该给政府留点颜面和台阶,但不受伤或者看起来伤势不重怎么弄呢?我以前那些手段都是怎么残忍怎么来……咦!对了!这招应该可以!”
赵恒庆惊恐望着往他走来的许原。
刚想张嘴,许原就将桌上的破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咔嚓!
许原就那么轻轻松松将赵恒庆的胳臂卸了下来。
那一瞬间的疼痛,让赵恒庆生不如死。
但紧接着更恐怖的一幕出现。
咔嚓!许原原封不动的又给他接了回去。
咔嚓!
咔嚓!
咔嚓!
赵恒庆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许原就那么轻轻松松的卸下装回去,再卸下再装回去!
虽看似简单,赵恒庆却十足体验了一把生无可恋!
作者金佛说:还了五更了……还欠上个月五更……还清上个月的,再开始补这个月的鲜花!嗯,小金的人品,绝不会赖账!!!
许原从柳家离开的时候,门口已经有军车候着了。
车上正是这次前来相助许原的小战队。
上车后,许原就感觉车厢内气氛有些怪异。
屠夫望着许原的眼神尽是玩味,惩戒则是疑问。
守护眼中尽数是发光的小星星!
许原无比厌恶的白了眼守护:“你丫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哥!哥不喜欢男人!”
本来许原以为自己这翻话后会震慑守护,谁知守护脸上的笑容更暧昧了,看的许原鸡皮疙瘩掉一地。
守护一伸手,拿过一个手机:“许哥!这位就是嫂子啊?美翻了!这是仙女级别的啊!哥,你怎么泡来的,教兄弟两手呗!”
许原一看,感情是守护这货翻开了关于柳氏集团的介绍。
上面有张柳寒烟的照片,的确美翻了。其实许原想很骄傲的告诉守护这货,柳寒烟看真人更漂亮。
但看守护这货满脸的占有欲,许原到嘴边的牛逼,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狠狠给了守护一个爆栗:“这是你嫂子,瞧你那眼神!”
“是是!跟着许哥有水喝,你要肯教我这功夫,我就退伍跟你混!”
“滚你娘·的蛋,老刀要知道我挖他墙角还不跟我拼命啊!”
忽然,车内一直保持沉默的刀妹说话了:“很漂亮吗?我怎么觉得一般般?”
其余几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望着刀妹。
眨眼后,所有人都咂摸出味道来了,望着许原的眼神更暧昧了。
“去哪?”屠夫望着许原问道。
“当然是去找下一个线索!”许原笑的阴险。
听到许原这么说,屠夫满心震撼,但一联想许原以前干的那些事儿,也就不以为然了。
省委。
赵恒庆内心惴惴不安。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借口躲几天的时候,办公室大门被人从外狠狠撞开。
几人气势汹汹进来。
“你们什么人?”赵恒庆的秘书,被人想夹小鸡子一样夹了进来。
来人冷笑,手高高扬起,然后狠狠落下。
啪!
一记清脆耳光将赵恒庆的秘书打傻了,跟着赵恒庆这么多年,谁见到他不是一脸客气溜须拍马?这会儿居然被人直接大耳刮子招呼,秘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赵恒庆!有人想见你!”
“什么人想见我,让他自己来!”赵恒庆尽量保持自己的仪态和气度。
但显然这几名军人根本不是来讲道理的,见赵恒庆拒绝,直接将赵恒庆拎起。
赵恒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两人夹着往办公室外走去。
“你们想干嘛?还有没有点王法了?”
“抱歉,赵省长,今天这人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军人冷笑望着赵恒庆。
“你究竟什么人?隶属那个部门?我一定要告你!”赵恒庆没辙,只能搬出告状这法宝。
但显然对方根本不怕,望着赵恒庆满脸‘微笑’:“我叫屠夫?你若能找到我领导,你随便告!”
“……”
赵恒庆无语,很快他被人拖进了省委外的一辆车里。
屠夫是老手,来之前就已经将点踩好,看似漫无目的,其实一切都在他计划中,将赵恒庆这大人物从省委里掳出来居然愣是没人察觉。
省委门口看门的卫兵倒是瞟了一眼,可很快就放下了警惕。
出门时,屠夫调整了姿势,看上去就跟赵恒庆领头带着他们出省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