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十六章 修为猛进

他从这些人就想到了慕容宇阳,八十年后,他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这么看来,这次自己做得也够狠,彻底毁了慕容宇阳。

他到不是动了什么恻隐之心,只是暗中感慨,宗门之中的权力争斗,实在是赤裸裸,可以说慕容宇阳是个不知道收敛的笨蛋,结果成了权力争斗的牺牲品,自己只不过是个导火线而已。

他当然也知道能让青山宗主放弃慕容宇阳的原因之一,就是自己让他长生了对慕容宇阳的猜忌,这个小子在师傅春秋鼎盛的时候,就想要接位,手握大权的青山宗主怎么能让他成功,特别是他在青云峰的威望快要高过青山宗主,这就让人不爽了。

李润杰只能暗叹,这就是典型的只知道修炼却不知道为人的家伙,和地球上所说的高分低能是一类人吧!

心中想着,李润杰已经收起阵法,向着出口处而去,这一路上他十分小心,他既然见过那些被关着的弟子,自然也知道那些人距离他不太远,他不想节外生枝,谁知道他们遇到自己这种新进来的弟子,会不会欺负。

他的修为已经不低,可他也不敢保证,这里没有突破到金丹期的弟子,自己能带着不少灵石进来,其他人也可以,有些心术不正的弟子,甚至还可以掠夺别人的灵石,进来的时候如果是筑基九层,未必不能在这里结丹,当然这是他所想,他也不确定,只是小心谨慎。

除了灵石之类的可能被抢,出去的法宝到是抢不走,那都是宗门根据弟子的血脉标记的法宝,本人之外,谁也无法使用。

李润杰作为一个六级巅峰的炼器师和六级巅峰的符箓师,对于这些手段都不太了解,可见三级宗门虽然级别不高,但是在门派历史上,总是会有各种天才出现。

他进入其中的时候是寒风地狱的一个入口,出去的时候,自然还是从这个地方,李润杰也只认识这条路,寒风地狱中又没有地图,他的时间都用来修炼,也没有去探索,他知道自己和慕容宇阳不是一个入口进入寒风地狱,也不担心遇到他。

当然以他如今的修为,即便遇到慕容宇阳,也不会吃亏,别说寒风地狱中动手只能凭着自身真气,即便真的能够调动周围灵气使用法术,李润杰半步金丹的炼体修为,也不怕慕容宇阳。

他其实还是希望见到慕容宇阳,他不知道八十年中慕容宇阳会如何,但是这个家伙资质不错,突破到金丹期也不是不可能,八十年后理论上来说,自己达到金丹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谁又能说的好,等慕容宇阳出来,他第一个报复的人估计就是自己。

一旦他达到金丹,自己没有达到,那是麻烦就大了,他想着如果自己在寒风地狱中遇到,只要他没有突破到金丹期,自己最好给他一点帮助,让他无法突破到金丹期。

想着自己可能见不到慕容宇阳,李润杰还是有些遗憾,不过自己出去才是正途,至于结丹,他相信自己能在慕容宇阳出来之前做到。

走到临近出口的位置,李润杰停住了脚步,神识扫出去,不由暗暗皱眉,他如今的元婴中期神识,在寒风地狱这种地方也能覆盖方圆千米,这还是因为寒风地狱有着天然的各种屏障,不然他几乎能够观察整个寒风地狱。

即便如此,依然让人心惊,寒风地狱是青山宗关押犯错弟子的天然监狱,能在这里被关押的人,几乎修为都在金丹期以下,至于是否会提升到金丹期,这种事谁也无法预测。

就算寒风地狱中有金丹期弟子,也不可能有元婴期弟子,更不用说,还是一个筑基修为,元婴神识的怪他,洞口的人也不相信在他们视力不及的地方,有人观察,其中一人已经在说道:“慕容师侄,你说的仇人,今天真的会出来吗?”

“孙师伯,我不能确定他今天是否会出来,但是今天一年期满,他之后不久肯定就要出来了,而且这里是他进入寒风地狱的入口,他也只能从这个地方回来。”慕容宇阳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难道他就不可能走到其他的入口,或者是遇到什么意外?”一个女声在旁边嗤之以鼻,显然不太相信慕容宇阳的话。

“赵师叔,李润杰那小子奸猾似鬼,除了让别人吃亏,他自己可是不会吃亏的,我想就算遇到什么事情,他也能化解,他今天之后肯定会出来的,至于去其他入口,我相信他也不敢,他知道和我不是同一个入口进来,但是具体我在哪个入口,他也不知道,他应该很怕碰到我,不敢乱走。”慕容宇阳一年的折磨,显然成熟了不少,说话有条有理,如果不是声音没变,李润杰甚至都以为换人了。

他其实也有些惊奇,没想到自己能在入口位置碰到慕容宇阳,而且看起来他还找了两个帮手,这什么孙师伯和赵师叔,想来都是青山宗主同辈的弟子,只是不知道他们是用修为排名还是因为入门时间排名。

他是元婴期神识也不担心被他们发现,只是暗中皱眉,他不确定孙师伯与赵师叔两人的修为是否达到了金丹期,就算他有半步金丹的肉身力量,遇到真正的金丹期,他还是无法匹敌,他现在有点后悔,自己的修为如果足够高,就能确定两人修为了。

他能用元婴期神识确定两人修为比自己高很多,但是具体什么境界,因为相差太多,他也无法确定,他知道慕容宇阳的身份和实力,他对两人都十分推崇,李润杰真怀疑他们都是金丹期修士。

其实能在寒风地狱中见到女弟子,李润杰十分惊奇,但是能够在这里生活很好的女弟子,不用问都知道肯定不能小觑,不是有特殊本领,就是本身实力够强,不然早就被人欺负得没了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