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皱眉:“没有皇帝?那国家要如何治理?”
“我们有国家领导人啊,而且我们的领导人是由人民群众民主选出来的,在我们那里百姓是很重要的。就像你们现在不也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嘛。”
南宫炎点头,倒也是这个道理。君是舟,民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纪青雪继续喋喋不休:“在二十一世纪还是一夫一妻制。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那像你们现在三妻四妾的啊,还到底沾花惹草。这在我们那儿是犯法的知道吗?”
说完纪青雪就狠狠地瞪了南宫炎一眼,南宫炎很无辜:“我不是也只有阿雪一个吗?”
“哼,那你沾花惹草是真的吧。”
纪青雪微翘着嘴,眼含风情的模样叫南宫炎忍不住心神一荡,他俯首在她唇上印了一吻:“别的花草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眼中只有阿雪这一朵娇花。”
纪青雪嗤笑:“油嘴滑舌。”
不过纪青雪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微眯着眼打量着南宫炎。
南宫炎看着怀里的女人,突然觉得后脊凉,她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没过多久,纪青雪就欺身上前,双手牢牢地掐着南宫炎的脖子:“楚寻?”
南宫炎连忙伸手揽住她以免她摔倒了:“阿雪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纪青雪磨着后槽牙,冷冷地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和楚阁主初次见面是在青楼吧,当时某人怀里还搂了个花魁,嗯?”
南宫炎失笑,原来这小女人是秋后算账来了。
“我若说我跟那些女人没有半点干系阿雪可信我?”南宫炎顿了顿,“你去的青楼是无伤阁的一个据点,而那花魁是我的手下,我连她半个指头都没有动过。”
纪青雪哼笑:“最好是这样。”要不然,哼哼,搓衣板伺候。
慕容莺自府中清醒以来,连着做了半个月的噩梦,她每次都会抓着丫鬟的手说她看到了很恐怖的怪物,还说屋子里有人一直在盯着她看,这些丫鬟已经都见怪不怪了。
经过这样一折腾慕容莺精神越发萎靡,逢人就说有怪物。有人说慕容莺那屋子里可能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慕容止无奈之下只好请道士来做了一场法事。
可惜都是效果甚微,慕容莺仍旧每日梦魇不止。
收到消息的纪青雪在宫里笑得高深莫测,云儿甚是奇怪的问:“阿姐难不成这慕容莺梦魇的毛病跟你有关?”
一旁研究医书的容声突然接了话头:“你看她笑得那么狡猾,这里面肯定有她的功劳。”
纪青雪收了笑意,随后慵懒地睨了容声一眼:“怎么说话的你?这就是你对师父的态度?”
见纪青雪没有否认,云儿瞪大了眼睛:“阿姐还真跟你有关啊?”
纪青雪脸上浮起狡猾的微笑,她此刻的模样颇像某种大尾巴动物。
“我不过给她闻了‘温柔香’而已。”
那日在凤凰宫慕容莺闻到一阵异香后便晕倒了,正是这‘温柔香’起了作用。
它不会伤人性命,只不过虽然名字唤作‘温柔香’但实际是会让人产生梦魇的药草制成的香料。
慕容莺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纪青雪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原来如此啊,云儿当初就奇怪呢,阿姐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那个慕容莺,原来是早就有了准备。
云儿继续问她:“阿姐那慕容莺还要这样多久啊?”
纪青雪嘴角一牵:“按我那日的用量,她这样起码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剩下的这一个月,就让慕容莺好好的在噩梦里享受吧。
江南水患的治理和善后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这次也让南宫炎萌生了一个想法。
“什么,你要颁布新的法令?”纪青雪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