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宫炎司马镜悬也没想着客气,南宫炎似笑非笑的看他,初念?司马镜悬我的人你也敢娶?
之后的宴席上南宫炎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那眼神一直在往初念身上飘。
初念早已经感受到了那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如坐针毡,心里只希望这场宴会快点结束。
宴会结束司马镜悬将初念送回了自己的寝宫里,初念突然问他:“你认识那个人嘴里说的阿雪?”
司马镜悬神色一变,他突然倾身扣住了初念的肩膀:“你们在私下里见过面?”
初念觉得肩膀被他抓得很疼啊,于是她说道:“你弄疼我了!”
她从未看到司马镜悬就那样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这是在怀疑什么吗?
初念心里也火了,抬手便在他麻穴上狠狠地扎了一针:“司马镜悬我说你弄疼我了!”
司马镜悬只觉得浑身麻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立刻道歉:“念念你没事吧,是我不好,刚才我只是有些情绪激动了。”
初念冷哼一声:“我不过就是在宫中偶然见过他一面而已,那个阿雪到底谁?”
司马镜悬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模样,不顾浑身酸麻上前将她抱在了怀里。
“念念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有必要再提起。而且你只需要知道你即将成为我的皇后,最终跟你白头偕老的人只会是我就够了。”
初念只是略微挣扎,很快便在他怀中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有宫人在门外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该喝药了。”
司马镜悬这才放开了她,改搂住了她的细腰:“把药端进来吧。”
初念一闻到那药的味道都快吐了,她捏着鼻子问:“我为什么还要喝药啊?”
司马镜悬端起碗来,耐心地哄着她:“念念乖,你之前受了伤身子还没彻底好利索,这药是必须要喝的。”
初念有些无奈:“所以我问你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啊?”
司马镜悬眸色一闪,紧接着他便说道:“之前我们出去游玩的时候遇到了刺客,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如果不是受了伤,你也不会记不起我们以前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司马镜悬表情看起来十分难过,初念知道他待自己极好,也不忍心看他如此难过。“你放心,我终有一日会想起来的。”
初念走以后,木青这才敢开口问:“主子那真的是主母吗?”
南宫炎眯着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你觉得呢?”
“虽说这天下间长得相似的人有很多,可是她分明……”
“分明和阿雪长得一般无二是吗?”南宫炎自然的接过n了话头。
木青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主母不是在大火里……”
说到这儿木青就停了下来,这一年以来那件事情成了主子心里的禁忌,没有任何人敢提起。
南宫炎不停的转动手上的戒指,脑子也在飞速运转着,良久他问:“如果那日在客栈里发现的尸体根本就不是阿雪呢?”
木青不是蠢笨之人,他立刻就明白了南宫炎的意思。
对啊,当日的一把火把客栈烧去了大半,尸体抬出来的时候也烧的模样都瞧不见了,主子认定那是主母也不过是凭借手上的戒指信物,若是有人想趁这个时候鱼目混珠的话……木青突然抬头,脸上的表情颇为震惊:“所以当日主母很有可能事先被人送去了别的地方,而我们发现的那具尸体不过是旁人找来顶替。左右不过是烧的血肉模糊,那时主子又在极度的悲痛之下,也不
会顾虑如此之多了,这样他们就可以瞒天过海。”
南宫炎眼中泛着阴冷的杀气:“你倒是也聪明了一回。要不是这次来卫国偶然遇见,岂不是要被瞒一辈子。”
该死的阎罗殿,竟然敢如此算计我。
木青又问道:“那主子为何不把主母留下来呢?”
说到这里南宫炎身上的杀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很无奈:“你刚才没有听到吗,她称自己是初念。阿雪,她不记得我了。”
阿雪是不会对自己露出那样陌生的眼神,她将在大燕的一切都忘了干净。
“怎么会?”木青皱起眉头,阎罗殿这帮孙子究竟对主母都做了些什么。
南宫炎淡淡地说:“木青我有几件事情要你去做。”
“主子请吩咐。”
“立刻召回所有玄卫,还有给容声飞鸽传书,不管他在什么地方让他立刻来这里一趟。”
木青抱拳行礼,十分恭敬的说:“属下这就去办。”
南宫炎的眼底像是深渊,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也让人忍不住心生恐惧。
“阿雪你离开我已经一年了啊。”南宫炎嘴边的笑意很轻,“你什么都忘了也没有关系。没有回忆,我就重新制造回忆,我可以等,你终归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