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明月还没问完,就被白九九给捂上嘴巴。
“小心点,外面有人进来了。”
她趴在尉迟明月的耳朵边说道,还把她的衣服递给她。
“怎么办?”
尉迟明月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村子里的人都很本分,很少有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更别说是这种大半夜的窜到人家家里的事情。
白九九把门后的棍子递给尉迟明月,自己则是拿着一个铁钩子,这个是厨房上火的时候掏草木灰的东西,不过是铁棍烧热了后掰弯的。
白九九是看在这个东西不算太沉,打人也很疼的份上才拿到床边备用。
她不知道这里的民风到底如何,但是她一个女人住在农村,听外婆说过,有些没有媳妇的汉子会蛰摸着一些寡妇或者家里丈夫不在家的女人下手。
她就是以防万一,没有最好,万一呢?她也能够留下伤痕,抵抗不了也要把人伤了,以后找他算账。菜刀什么容易出事,她不会选择。
其实不能怪白九九这么想,难道那些被强了的人就要去死?她不认为处于弱势的时候被人强迫是一件不能活了的事情,你反抗了,但是反抗不了,那么就尽量留下任何对自己有利的证据,终有一天会沉冤得雪。
她不是个火爆的性子,同样她也不是个以暴制暴的信奉者,这种方式比较适合她的风格。
王平猫着腰,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这大半夜的冻得忍受不了。看着这院子,王平从院墙一个拐角处抽住一个木墩子上去借力跳到院墙上。
这个木墩子还是以前跟刘大兰约会的时候放的,那个时候尉迟海还没有死,但是跟死也没有什么区别,整个人半瘫痪在床上,刘大兰要不是惦记着尉迟云霆每个月寄回来的钱,她才不愿意伺候这个废人。
已经结了三次婚的刘大兰对生理需求上格外的强烈,否则也不会和王平好上。
“还真的麻烦!”
跳到院子里,先是去了主屋旁边的卧室,可惜没有,他以为白九九肯定会去最好的房间睡觉,那里想到白九九嫌弃那是刘大兰睡过的房间,她宁可去当初跟尉迟云霆做新房的那间小一点的房间睡。
白九九和尉迟明月拿着东西一个站在屋门后面,一个站在窗户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