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两大凶星罗刹，他不神气，难道我俩神气么？”

打量完，天衣喟叹一声，心头压力又重了一分。

“这哪儿说得准？”楚灵仙讥讽道，“玄心那货捡都能捡来个凶星罗刹呢，那罗汤说不定是谁杀的……”

天衣无语：“堂堂凶星罗刹邀战，双方至尊皇者亲自勘查过战场，言明罗汤死于玄至之手，这还不够？”

楚灵仙瞬间没底气了，却还是嘴硬道：“谁没个失手的时候……”

天衣置若罔闻，似乎又想起了某人，忍不住轻喃道：“与其质疑别人，倒不如让自己变得强大，他，就从来不会质疑别人……”

提及那个他，楚灵仙就神采奕奕地道：“那可是我兄弟，能简单么，说不定此刻正在哪儿旮旯牛逼哄哄地教做人呢……”

“很好，你今天说了两次说不定了……”

“……”

站在熟悉的灰色大树前，邪天有些无语地看向背后的牧野：“你确定这是丑窟？”

“老夫就从此地出来的，岂会看错？”

“可为何它不变成启道至尊？”

“没睡醒吧……”

“要不你叫叫？”

“你叫树，树答应？”

“他是人，是启道至尊……”

“师尊，大师……大长老，或许我们遇到了真的树，假的启道至……”

……

仿佛受不了三人的嘴碎，大树终于变成了一满面怒火的老者。

“牧野，丑窟什么规矩你不知道么！既然出了丑窟，你就不再是丑窟的人，滚！”

牧野叹了声，没有回答，邪天见状回道：“我们找人。”

老者嗤笑：“小子，此地可不是找人的地方，老夫念与牧野有点儿交情，马上离开，再敢啰嗦，休怪……”

“她叫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