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死战终战开始到邪天出手,只有两息,还不到。
以此作为背景,让他们吐血的原因,便显而易见了。
“他,他就手指那,那么一点啊……”
“他,他就手掌那,那么一压啊……”
“他,他不分青红皂白啊,就,就弄死了无量榭的道,道兵……”
“他,他还对那两位道祖说不,不送啊……”
“他,他还不搭理那个弥勒斋的金,金慧上师啊……”
“不知道是不是老夫的错觉,之前他貌似还说过,人,人太少这话?”
……
两相对比之下,众长老很受伤。
他们发现自己成了傻逼。
明明对对方来说连屁都算不上的事,他们却以为天要塌了,还自以为是地要替对方解决麻烦。
举宗啊……
叩关啊……
死战啊……
强作乐观啊……
……
回想这几日弥漫在阴阳宗的悲壮气息,众长老面色羞得通红。
当然,羞中带怒也是极其正常的。
“可恶啊……”瞪着邪天的洞府,刘远咬牙切齿道,“明明自己能应付,还非得我等出尽洋相,这孽……”
“哎……”
恒言幽幽一叹,打断了刘远的话。
“都怪老夫啊……”
门智赶忙安慰道:“大师兄,这岂能怪你……”
恒言苦笑着又是幽幽一叹。
“之前老夫问他麻烦是否不小,他,哎……他只是点了点头……”
问情殿!
无量榭!
四支道兵!
十位半步道祖!
两位道祖!
问他麻烦是否不小,他只是点了点头……
众长老闻言,剧烈咳嗽。
他们甚至能想象到,大师兄问这话时,脸上的冷笑和高高在上。
“老夫,居然信了……”
恒言眸中有些湿润。
“不仅信了,还大包大揽要替他解决麻烦,哎……”
众长老也忍不住苦笑起来。
若非恒言如此,他们焉能落入如此境地?
但他们也能理解自家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