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仅仅是体悟。
要让他们身处其中亲身体验一番,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疯狂吧……”
体悟之余,冰衍瞥了眼疯狂和罗夙手下分身战斗的各族古今大能,心头疑惑更甚。
因为在他看来,这帮大能和罗夙之间的冲突,蠢得不能再蠢,是一件完全可以避免的事。
但即使再疑惑,有一件事他已然确定。
“看来我真的是错怪敖偈了,他不是想陷害我……”
视线一转,冰衍看向正与失道之罚做抗争的敖偈。
本就被罗夙那尊血棺重伤的敖偈,在两双漆黑燃烧的大手的侵袭下,局势越来越堪忧。
“所谓失道,不如说是夺道,触怒天道,剥夺己道,此等天罚……”
越是观战,冰衍越是心惊。
因为失道之罚开始至今,他依旧没有找到正确的,应对剥夺己道的战斗方式。
而此刻,身处失道之罚的敖偈,完全是凭借着龙族天生的感应,靠求生本能闪避着天道对己道的剥夺。
至于反抗?
未见分毫。
“而罗夙……”
身为罗刹,罗夙一身修为分为两方面。
一方面是他自体内精血中获得的老祖传承。
另一方面,则是他后天的修行。
但无论是哪方面,也都脱离不了天道二字。
“别说是罗刹,即便是横行的魔族,又何尝能脱离天道……”
只不过魔族天生和天道相亲,随着漫长的时间流逝,如今甚至出现了可吞天道本源之趋势,失道之罚对魔族造成的伤害,反倒小了些许。
此刻的罗夙,局面比敖偈稍好。
但这完全是因为他不惜自损精血根基,再次强行施展血棺。
面对恐怖的失道之罚,这次他倒沉稳了许多,并未一开始就施展全力,让血棺露出一条缝隙,进而吞噬这两只漆黑巨手。
毕竟他根本不知道这失道之罚会持续多久。
“失道,夺道……”
观战之余,冰衍的思绪也正在高速运转,将自己代入敖偈和罗夙,竭力寻找着对抗失道之罚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