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梁嘉文喘着粗气的同时,嘴里发出一道道悦耳的嘤咛之声,这声音好比天籁,与叫床声相比简直不遑多让,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梁嘉文在叫床。
要是景天或者其他男人,见到梁嘉文脸色潮红,身穿黑色半透明丝质睡衣,下身穿着一条皮卡丘粉色小裤裤,躺在床上轻吟,他们大概会忍不住像禽兽一样飞扑上去,将其按在床上圆圈交叉一番再说!
“梁嘉文,还能不能愉快的让我找东西了,你是不是看我不是男人,所以不敢上你?”
正在梁嘉文包包里面,翻着景天那小本子的孙美美,听得梁嘉文喘着粗气发出诱人的娇喘声,撅了撅小嘴道:“你再发出这样的声音,就算是百合,我也把你上了。”
听得孙美美的话,梁嘉文就不乐意了,侧过身体,一手撑着头看向孙美美,“孙美美,你是不是找打,不是你瘙痒我,我会喘粗气会这样?”
梁嘉文很纳闷在心中问道,自己的喘气声,好像叫床声吗?人家喘气发出声音,很正常好不好。
哼,跟本小姐百合,你想都不要想,要是景天那混蛋怀疑自己不是原装正版,那混蛋嫌弃自己怎么办?
梁嘉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方面去,都是这孙美美,将这不要得的念头挤出去之后,朝着孙美美叫唤道:“你找到没有,我警告你,别把我包包翻乱了。”
“啧啧你紧张什么,你怕我从你包包里面翻出一个避孕套来吗?”翻出那个小本子之后,孙美美随手将梁嘉文的包包放在梳妆台上面。
望着孙美美将她包包翻得凌乱不堪,里面的卫生巾跟一些化妆用品,直接撒在化妆桌子上,梁嘉文一脸无语,说了不要这样,孙美美偏要这样做。
孙美美也不管梁嘉文表情有多不爽,拿着小本子直接在梁嘉文身边趴下,一边晃悠着她的小短腿,边打开景天的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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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梁嘉文拿过景天给的小本子,一直没打开过,当孙美美打开后,她看到小本子左边页面,印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整条金龙呈圆形,中间印有一个神字。
右边的页面,则是印着景天的名字,跟一个日期,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六日!
“美美,这是什么东西?”梁嘉文满脸疑惑之色,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图案,所以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我也没见过。”孙美美摇了摇头,“不过我见过我堂哥那个,他那个是一只满是獠牙的老虎。”
拿过手机之后,孙美美对梁嘉文笑眯眯地说道:“不怕,我把这图案拍给我堂哥看看,看他认不认得出,这是什么东西。”
“美美,我警告你,只能够拍图片,不可以将景天的名字拍上去。”梁嘉文说得很严肃,景天将小本子给她时说过,不能将其给别人看的。
因为被慕容兰雪气得不轻,梁嘉文说出慕容杰跟慕容光武死掉一事,倒是显得轻松平常,就像没事儿一样。
她脸上只有不曾平复下来的愤怒,对两人的死一点都不震惊,一点都不激动,好像早早就预知道般!
“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孙美美确认了慕容杰跟慕容光武死掉,激动不已地左摇右摆晃动身体,拍着手掌欢呼起来。
在梁嘉文生日晚宴上,慕容光武曾经威胁过孙美美,更说她是援交妹,她怎可能忍受被人这么说?
要知道,她孙美美可是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初吻,初夜还在的小女生,被慕容光武那种中年色鬼说是援交妹,不愤怒就有鬼了。
不是因为听了爷爷的告诫,不能随便惹事生非,孙美美早打电话,把堂哥叫来,将慕容光武给灭了!
若非如此,不然哪有慕容光武装逼的机会?
“孙美美,别晃了行吗?我的床都被你晃散架了。”被晃得差点掉在地上的梁嘉文,脸色有些不悦,而后在孙美美手臂上拧了把,痛得孙美美呲牙咧嘴。
见到孙美美停止晃动,搂着被拧的小手臂,梁嘉文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斜视着她,心说活该,让你好像得了小儿多动症一样。
一激动就不能控制自己似的,不给你点教训,我的床迟早被你晃散架!
想到孙美美这两天住在隔壁房间,梁嘉文的确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将床当作弹簧床一样来跳。
揉着被拧得发红的手臂,孙美美几乎要哭出来,梁嘉文居然会不声不响,抓着手臂就是一通狠手。
孙美美一脸哀怨,将手臂伸向梁嘉文,给她看看:“嘉文,你下手这么狠,是不是想把我手臂给拧下来?”
“我细皮嫩肉的,又不是景天,不像他皮糙肉厚,怎样拧都没问题。”孙美美眨了眨大眼睛,“你不会拧景天拧上瘾,将我当成景天了吧?”
白了孙美美一眼,梁嘉文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滚!我要是把你当作他,就不会下手这么轻,至少拧出一块红一块紫,才满意!”
听了这话,孙美美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得脖子缩了缩,赶紧把梁嘉文面前的小手臂收回去。
景天腰间被梁嘉文拧得一片红一片紫,她是看过的,就景天再皮糙肉厚的家伙,都难以承受,更何况她?
她这如同婴儿般嫩滑的皮肤,可经不起梁嘉文的摧残。
“嘉文,你有没有怀疑过,慕容杰跟慕容光武的死,与景天有关系?”很正经地坐好,孙美美不敢再乱动,将两手乖乖地搭在大腿之上后,提出自己的疑惑。
孙美美可不相信,景天的所有安排,只是防止慕容杰父子对景家跟梁家出手,而不包含弄死那对智障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