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真的还活着?”慕祁夜倏然笑出了声来,甚至大笑。
好像刚才的一切只因一句“安澜回来了”就全部可以冰释前嫌。
这个女人,毫无疑问牵绊了他们的一生。
“是,澜澜回来了,而且前几天就住在泉湖别墅。”蔺一珩幽深地望着慕祁夜。
看着情敌这副兴奋失常的模样,他瞬间打翻了自己的醋坛子,极为不悦。
“而且就睡在我床上。”轻哼一声,蔺一珩侧过头去避开慕祁夜的视线,补充了一句。
他的媳妇儿,他得先宣誓主权才行。
闻言,慕祁夜的心蓦然被针扎了一下。
但这种遗憾和心痛,远不及激动和欣喜强烈,因此他并未去追究蔺一珩的小孩子行为,只将注意力放在了安澜身上。
“说吧,我能做什么?”
蔺一珩狐疑地望了慕祁夜几眼,迟疑许久,终究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