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鸟停止了举动开始坐在祭祀台上,翘着二郎腿饶有趣味地看下面的战斗:“恩人,不是毒气啦,我怎么会害你们,多心。”她眼睛眯起来,瞳孔在里面转了转,看起来分外诡异。
“早些结束,早些开棺。”她鼓了鼓掌,又一副在预谋着什么的模样。
白起架着大刀对付长矛甬,他的实力似乎与那甬刚刚持平,什么便宜也占不到。
一刀削过去的,对方有意无意地格挡,这样下去很浪费时间。
王凡使了个眼色,让伊恩跟过去,两个人联合对付一只甬应该够了。
伊恩有些担心王凡:“你一个人对付黑家伙,能行么。”
王凡把三张符咒撇在空中,那三张符咒立即燃烧起淡紫色的光浮动在面前。
之前他没有率先挑衅,那甬便遵循武士之道,一直抱手站在一边观战。
如今见王凡拉开架势,他也毫不客气地从腰间抽下一条长达几米的锁链,锁链在空中转了两圈被紧拉在手中,同事全身上下发出骨骼的摩擦声。
长锁链直奔着王凡的面门而来,王凡轻巧地闪过点点面前的符咒,那符咒飞到甲胄之上剧烈地燃烧起来,但甲胄防御力极高,符咒产生的火焰并没有对它产生实质上的威胁。
反倒是一锁链横飞过来,险擦着王凡的头皮飞过去,王凡侧着头又抽出两张符咒试探对方的薄弱点。
甲胄不行,那就攻击对方的脸和手没有被甲胄包围的地方,想着他操纵一张烈火符飞过去,正中黑甬的面门。
伴随着符咒的燃烧,黑甬的面部皮肉也燃烧起来,这几乎没有个人意识的甲胄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声音震得整个墓室都抖动了。
“那些三头鸟是你招来的?”王凡询问风鸟。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风鸟捂着嘴调笑道:“今天这玉棺无论如何都得我来开,任凭你们中任意一个人都没个像样的本事,你可知道这玉棺强行开启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王凡耳边响起一阵幽幽的鬼音,“玉棺毁掉,里面的尸身与陪葬品都会在业火里烧为灰烬。”
“你想要什么。”王凡和风鸟讲起条件,只要是威胁自己必然是想从自己这里获得什么。
“哎呀,我还能想要什么,最想要的就是破了这玉棺的阵眼,放我百万姐妹自由身么。”风鸟扇扇手。
“那我们应该是朋友了,不对,如果你会开玉棺,那直接破了阵眼就行了,何必等我们来。”王凡疑惑。
“会开馆的方法不代表会解开阵眼,阵眼还得麻烦诸位,想起那年我朝数千万人被掩埋在墓地的湖海深处,而我是作为匠人囚禁于此做守墓人,这上下的机关是从我师傅卿道子手中传下来的,他老人家早就告诉我不要参加这场造墓行动他,我因为贪财没听话,结果被放逐在墓中,受尽孤苦千年。”风鸟道:“各位承让了,不过在这之前先热热身。”
说完她吹奏箫,箫声宛若游鱼游于深水,清冽百转九曲,在广袤的墓室里回荡。
半响她放下手中的箫,远处走出了两个身穿铠甲高大魁梧的黑武士:“这是我国的甬,用活人的肉身拔筋抽骨注入水银硝石等物,在内脏封入咒力制成,无痛无魄,却能历万年之久,肉身不腐,请吧,诸位。”
风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接着缓缓度到玉棺附近去了。
王凡手持符咒与白起伊恩背靠背商量对策。
伊恩道:“这娘们怎么话中有话,说好了帮我们了,怎么还折腾出这么大幺蛾子,不给找麻烦心痒痒。”
白起把大刀举过头顶:“她这是想试试我们的身手,有用吗?难道说这后面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有没有阴谋我不知道,但是相救你们嫂子就得先干掉这两个甬。”王凡指示白起先上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