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发笑着客道:“不如再留会,我叫厨房做些晚膳。”
闻人泽道:“不必了,佛家这个时间是净口的。”
“那两位公子要是有需求,还请来我家ktv,我一定给你们最好的服务。”周发送客。
送走了几人,红衣女便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周发皱着眉头一副抑郁的模样。
说的是,这事搁谁身上,谁不抑郁,要教训的人没教训到位,还被别人反一将军,又见到了自己惹不起的人,给对方点头哈腰。
“老板,天色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去睡吧。”
红衣女的意思是她来善后,这包间被打碎的东西,还有一地的血迹残渣,这得小心处理一下,到第二天联系施工的人重新照着原样装潢。
“你知道刚刚来的那男子是谁?”周发道。
“我知道,不就是上京四大家族只中的闻人一派。”红衣女道。
“你知道他家的产业有多大吗?”
红衣女摇摇头,这ktv的客人她都熟悉,四大家族也听说过,之间某些人也认得,但具体也没有了解的必要,因为几乎碰不上面。
“掌握上京的经济命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重心,家门之下的权势金钱都是顶峰。”
这草草一句话已经说出了周发心中全部的恐惧。
这种家族是一个团体,而非一个人,如果是一个有金钱权势的人,那么比他更有权势金钱之人可打倒他。
但如果面对一个团体,每个人或多或少的权势金钱组成了一张网,这张网很密几乎牢固不可突破,那就是极其可怕的。
这是周发忌惮的,也是上京无数人忌惮的。
而此时王凡下了ktv,他向三人道谢道:“多谢,要不是你们我今天可能还要多花些功夫才能把人都带出来。”
要不是这两兄弟,王凡着急到最后很可能杀了逼人太甚的周发,反正他懂得一些离奇古怪的道法,警察也查不出来。
“刚刚都是被形式所迫啊,我要是和孙阳光一样,我早就被打残废了,哪里还能完完整整地站在你面前啊,南南。”
王贵追着马南南跑过去,马南南却头也不回。
刘班花跟着孙阳光的担架走,一直再对孙阳光说话:“阳光,你睁眼看看我,你要坚持住,知道吗?”
刘班花看到孙阳光颤动的睫毛心中一阵欢喜,她回头望了一眼王凡的
方向,心里道了声谢谢。
周武在担架上微微睁开双眼,略微看到了身边的兄弟一个个被抬出去,貌似要送到医院去治疗。
他的定身咒效果还没过,一动也不能动,倒是对病情好了许多。
此刻他心中全是对王凡这个人的赞叹,把他这么多弟兄打得身负重伤,可真是不得了。
红衣女不停地指挥前后,这次受伤的人一共就有几十个,楼底下的车都不够用了,还要送这么多同学回去。
王贵自动请缨道:“我爸那边还有好多车,他是码头上的,有自己的货车队,我去打电话叫一批过来。”
红衣女感谢了他,王贵竟然觉得红衣女比马南南还好看一点。
他才用花言巧语哄骗马南南,马南南刚好一会就看见王贵和红衣女眉目传情,好像还互相留了手机号码。
马南南咬着手帕大骂负心汉,转身就跑,王贵一看,不得了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又崩塌了,这会又追上去赶着筑桥。
他已经和商会通过了电话,商会那边说十分钟之内,车就能开到ktv门口。
王贵的老爹还不知道什么回事,要王贵自己打电话给他。
一听说儿子出了事,娘娘嘞,心尖上的,他四十多才这么一个儿子,这不顾劝阻也要顶着心脏病高血压过来,王贵在手机里是哭天喊地才把他爹给劝回去了。
底下一阵人仰马翻,过路的刑警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会包间里只剩下了周发,王凡和闻人两兄弟。
周发舔着脸道:“不知各位,我处理事情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