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大楼无孔不入,没有可以偷窥的价值。
王凡看了一圈映入眼帘的是高速公路还有对面的豪汕大楼。
往上越升越高,那大楼都变小了,成了众多积木般的房屋中的一员。
上面的红色字符突然停止改变,然后显示出444这个字符来。
电梯上的智能女音道:“亲爱的客人,欢迎你们来到拍卖场。”
说完,电梯的大门哗的一声打开。
王凡跟着闻人语进入大厅,大厅一共三层,底下是散座,一排排的圆桌。
每桌有七八个黑木椅子,散座上已经坐了三分之一的人,大多数人还没来齐。
中间搭了一个戏台子,上面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花旦只咿咿呀呀地唱着京剧。
一旁画着黑白相间大花脸的霸王提着长枪摆出顶天立地的造型,背后的旗子随气流而动。
二层是镂空的,三层就是一些高座了,能坐在三层的绝对是达官贵人中的达官贵人,是这场子里的大买主。
闻人语一边走一边道:
“看到那个摇着扇子手上纹着二龙戏珠的光头吗,那叫黄鳝,这是道上人给他起的外号。
以前是考淘金发家的,后来有点脑子,坑了不少生意伙伴把生意做上顶,因为滑溜的不行,所以叫鳝,是个鱼,加上他本人又姓黄。
不过他一直在陕北发展,这会居然为了宝贝跑到上京来,看来这拍卖的宝贝确实不一般。”
闻人语走走停停又撇了一眼旁边那对双胞胎道:“
这是温州两兄弟,别看两个一模一样,哥哥面善但是是个黑心的,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道多少。
弟弟凶狠的不像人,整日三句不离问候别人的爹娘,不过那边有几个佛堂都是他花钱造的。这两个人也来了。”
闻人语唧唧歪歪一路,讲了些王凡看不上眼的小货色,最后绕到一个长廊里去了:
“你们想不想去厕所,我得去方便一下。”
老板没什么事干,王凡就和他聊了起来。
老板是外地人,小时候家穷没念过书,一听王凡是大学生频频称赞。
他祖上是东莞的,王凡一听道出自己也是东莞的,关系不免又熟悉了几分。
老板说当时家里有片地,结果老爹赌博抽大烟给败了,自己和老娘就一路拾荒到上京,外地人挺难的。
到现在打拼出一个包子铺,老娘还没等到他娶媳妇就撒手归西了,不过自己这样子也别祸害别的姑娘了。
又讲了一个朋友,那个朋友之前给自己借过钱,去赌博了,后来被埋在黄浦江大桥下面,一晚上听说和他一起好几个没钱还都死了。
朋友三天两天地来找自己借钱,老李虽然是个实诚人看不得朋友受欺负,但也拿不出钱来填那个无底洞。
王凡一听说黄浦江,赌债,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想居然是高京天都下的赌场干的好事,闻人语和自己提过两句:
“你能给我仔细说一下,他是高京天都里面赌博吗?”
老李道:“他是这么说的,不过这个高京天都挺厉害。
他有一个赌友和条子说了,那个赌友就被高京天都灭口了。”
王凡心道,这地方的势力确实大:
“那你知道入口在哪里吗?”
一说他就后悔了,这个人没赌博过,自然不知道太多,冒昧的问也会引起别人的疑心。
不过老李没想太多便说了:“就在这个菜市场里面,具体就不知道了。”
原来这个菜市场建在这里只是为了隐忍耳目。
吃完包子付了钱,王凡往回走,他给闻人语打了个电话。
闻人语反口骂了两句:“早上吃什么包子,高京天都里大鱼大肉都是免费的。”
并说明自己十分钟之内到,让王凡他们把衣服挂上,人模狗样一点。
王凡回去把伊恩和白起拽起来,三人又是一身黑,墨镜一带,保镖的样子,下楼坐上一辆闪闪发光的红色法拉利,绝尘而去。
闻人羽穿了正规的西装,里面套了白衬衫,他嘴里叼着根雪茄回头一看道:“这三位是要去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