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受伤的永远是自己。
顾子展对着后视镜,忍不住咧出一记同情的笑容,一首凉凉送给后排小兄弟。
这记微不足道的笑容还是落入了边上衣涵冉的眼帘,那丝笑容似长了翅膀一般想去打开心门上的枷锁。
赶紧捂住胸口。
“怎么了?”观察入微的顾子展立马发现不对劲。
衣涵冉撤出一记笑容,“没事,没事,有点心绞痛。”
“要不要揉揉?”
咦?!
哈?!
纳尼?!
瓦特?!
欧哆尅?!
衣涵冉和衣涵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慢动作播放般渐渐将目光转至顾子展。
顾子展大脑有些短路,他努力回想自己刚刚冲口而出的那句话是什么,可是却如断片一样,压根没有任何存档。
此刻的衣涵宇有些激动地想上墙揭瓦,弱弱出声:“你想帮我姐揉揉?那可是胸口哦……”
衣涵冉凝着眉,一脸愁容。
“怎么了?”语气略微缓了一许,但依旧冷厉。
衣涵冉转头,回眸:“这里,这座山我认识。当时我们出族之后见到的第一座山就是这个,可是这附近貌似没有村落的建筑之类的。”
顾子展侧身凑上前去,张开大掌,一点一点地放大地图,不过再怎么放大都只有平原、小山脉这些自然景观,丝毫没有人烟的痕迹。
“真的是这里?”他转过头来。
02厘米。
鼻尖与鼻尖的距离。
能清晰感受彼此略显混乱的呼吸声,大妈身上的清香与大叔身上的沉香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和谐的味道。
仓皇而逃。
可是,却让四目相对。
大妈琥珀色的瞳孔深处仿佛有星辰璀璨,可是却是那么的微乎其微。
大叔漆黑深邃的瞳孔深处浸染难掩的晦暗,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再次想仓皇而逃,
大妈鼻梁及眼睑下那若影若现的微不可见小雀斑,似乎抓住了大叔内心深处的一根弦,
抓住了,似乎就放不了手了。
大叔眉心中蹙起那两道沟壑,似乎敲开了大妈内心深处囚着的一道期许,
想冲出牢笼,向往自由追逐的期许。
抬手,轻轻地抚着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