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和顾爵玺在一起的叶语薇已经变坏了。

而且还是那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坏的。

【叶子：不过我今天和顾爵玺说过去看你，可是顾爵玺说我们暂时还不能去钱壹坤那边。

莫非：等老子好了，马上就走。

叶子：你现在没地方去的，钱壹坤因为一直和你是死对头才没有被叶聪怀疑，感激你们以前的针锋相对吧。

莫非：大不了和叶聪拼个鱼死网破，老子还能怕他？

叶子：那顾爵玺救你做什么？

叶子：莫非，你是很厉害，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得罪的那个人就连顾爵玺都没有办法帮你去周旋，你出来还能去哪里？】

叶语薇说这话的时候还在顾爵玺办公室，只是这会儿顾爵玺在忙，她坐在沙发上等顾爵玺下班。

而这语气带着一种明显的恼怒。

【莫非：天大地大，还没有我去的地方吗？

莫非：至少对我杀的人我都问心无愧，拿钱办事，但是我绝不杀好人。】

“你不想死的话，就必须改头换面，趁着叶聪还没有找到你。”钱壹坤答非所问。

最近他们在追捕一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他带着人去蹲坑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凶手落网了，他们才放了一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也刚好，莫非的身体在痊愈，他可以好好的和她说一下这个问题。

莫非舌尖舔着脸颊内壁，带着几分小痞子的味道看着钱壹坤，“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救我。”

“救你的是顾爵玺，我没有那个能力从叶聪手中救人。”钱壹坤避重就轻。

可是莫非却好像没打算放过他，“顾爵玺救了我，那我现在为什么会在你家？”

钱壹坤转身离开，依旧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哎，钱壹坤，你不会爱上我了吧？”莫非调笑开口，只是眼角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钱壹坤回头，看着床上浅笑盈盈的女人，她的笑容永远假的让人想要过去直接撕裂了她的脸。

因为，这种笑让人心疼。

钱壹坤知道她的身世，从出生就被人拐卖，十一二岁就已经出来做杀手了，这之前她经历过什么，他也能猜出来。

莫非是个传说，据说她在杀人之前总是会对那个人笑。

可是这笑让钱壹坤觉得刺眼。

所以他不喜欢看莫非笑。

“爱上你？你也配？”钱壹坤冷笑之后，直接去了隔壁的客房。